十萬個為什麼_第10章 活的書(1)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伊凡・伊凡諾維奇聽完愣了好長時候。

水兵更是用各色旌旗構成了整套旗語。要曉得桅杆吊頸掛的旌旗恰是水兵通訊的說話。

它是印刷的還是手寫的呢?它是用紙做的還是用其他質料製成的呢?如果這本書留到現在的話,我們應當到哪個圖書館去尋覓它呢?

人們在很早的時候就學會畫畫了。在當代,倫敦和巴黎的地點地到處周遊著猛獁和野鹿,阿誰時候的人們還居住在山洞裡,因而,人們就在山洞的岩壁上雕鏤下了很多丹青。

當然,也有在木棒上刻刻痕來記日子的。比如說魯濱孫在荒島上漂流的時候,他所利用的就是如許的日曆。顯而易見,我們現在所說的“刻在鼻子上”這句話也是從古時候刻痕記事法中來的。當時的人們所謂的“鼻子”並不是真指鼻子,而是指隨身照顧的小木棒。

我們一定能夠找到如許的一小我,因為他一天要記著二百多封信。

比如說,有如許的一名報信人,他在伊凡・伊凡諾維奇・伊凡諾夫生日那天來到了他的家中。正在等待客人的仆人親身翻開了門。

好久之前,羅馬有一名名叫伊采利的富商。他的富甲一方引發了很多怪誕的傳說。傳聞,他的大宅院能夠包容得下整整一座都會的住民。

最陳腐的一本書,與現在的書千差萬彆。它不是放在書架上的。它既有手,也有腳;它會說話,乃至還會唱歌。它就是人――一本活著的書。

想要曉得結頭筆墨和貝殼筆墨,的確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不過,在停止記事和通訊的時候另有比這簡樸很多的體例。如果一個部落要對其他的部落宣戰,這個部落能夠把矛、箭或者戰斧送給對方。這份帶有血腥氣的禮品究竟意味著甚麼,部落裡的每一小我都非常清楚。假定是要媾和的話,遵還是例就得送些菸葉和煙管。

一個印第安部落調派使節到彆的一個部落去的時候,就會讓他帶著一條彩色的帶子――一條貝殼串。

會唱書的人,或者說希臘人所稱呼的“愛德”,常常是宴會中最受人追捧的高朋。這類人會靠在一根高大的圓柱子上,坐在一張雕花的椅子裡,他的豎琴掛在腦袋上麵的木釘上。宴席快結束了,盛肉的大盤子空了,裝麪包的大籮筐也空了,雙層底的金盃被撤了下去。客人們酒足飯飽,正等著聽唱呢。這個時候,“愛德”抱著他的豎琴,撥動琴絃,唱出了場麵弘大的故事,他吟唱著國王奧德修斯是如何才乾出眾,他吟唱著阿喀琉斯是如何勇猛善戰。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