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了心了?”
夏天笑罵道:“死丫頭,你覺得你名譽啊,好端端大女人不在家待著,不管好弟弟mm,卻深更半夜出來搞偷雞摸狗的活動,哼,回家我再清算你。”
下半夜的氣候真冷,夏寶鑽到了夏天懷裡,夏美娥夏斑斕姐妹倆也抱在了一起。
夏天點頭道:“我想也是,私運犯當然可愛,但打私辦的混蛋們也好不到哪兒去。”
夏陸地感喟了一聲,“唉,我們今晚是白等了。”
“六叔,如何了?”夏天低聲問道。
夏陸地吃了一驚,“小天,你還要乾啊?”
夏天忽地坐了起來,“六叔,這是有人截胡吧。”
“那為甚麼會停船呢?”夏天皺起了眉頭。
夏陸地精力大振,“總結得太好了,為民除害,這個很有思惟高度,我舉雙手同意,那我們就乾他孃的吧。”
話音剛落,鍋底河俄然亮了。
“乾。”
夏陸地又諦聽了一會,“冇錯,它們停下來了。”
“說不定打私辦的人也在船上護送呢。”
鍋底河是條奇特的河,兩邊的河灘是長長的斜坡,全部形狀象鍋,夏季是枯水期,水位退至河底,但水流卻不竭,還能通行三五十噸的木船。
夏天淡但是笑,“賊不走空,雁過留名,咱不能白來一趟嘛。”
夏陸地說:“三條貨船,噸位都在三十到五十噸之間,離我們六百米不到,但是奇特啊,它們俄然慢下來了,等等……它們好象,好象要停下來了。”
“乾。”
夏天疑道:“莫非它們要在那邊停船卸貨?”
“真打起來咋辦?”
“嗬嗬。”夏天笑道:“六叔,我是將來的南嶴鄉副鄉長,這裡是我的地盤,誰要在我的地盤上違法亂紀,哼哼,我弄他。”
夏陸地道:“你們彆吵了,都待在這裡,我去那邊摸摸環境。”
鍋底河航道狹小,夜航的船為了製止相撞,都會弔掛一麵毛巾大小的紅色信號旗,這是在鍋底河上行船的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