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抽了阿誰龜奴一個耳刮子:“你個挨千刀的,手指沒螺的嗎?一盆水都端不穩!”
顏如歌抬起一腳,連同老鴇一同踹進門去,床上隻要一個女人,裹著一條大紅鴛鴦錦被,縮在角落,望向來人。
那女人一個巴掌將他摑到床下:“沒用的東西,這麼快就完事了!”
龜奴端水到他跟前,他起家將手探入水裡,尼瑪,還真是冰寒砭骨。顏如歌搓了搓手,雙手在水裡暗使巧勁,龜奴捧著銅盆的雙手隻覺一震,如同針紮普通,本能將手一縮。顏如歌右手一劃,順勢一帶,哐噹一聲,銅盆摔在地上,大半的水都被潑進床底。
老鴇奇道:“拿水作何?”
顏如歌頤指氣使:“把酒菜放桌上,把冷水給我端過來,教員教過,飯前便後要洗手,我要先洗手再用飯,做一個講衛生的好孩子,今後為扶植故國出一份力。”
老鴇麵露難色,好言相勸:“公子,沙華女人的這位客人你真的惹不起,要不老身找冷翠兒陪你,她但是我們這兒的花魁,包管比沙華更讓你對勁。”
“這大夏季的,冷水凍得瘮人,老身叫人給你打盆熱水吧?”
顏如歌又踹開一個房間,床上兩人嚇了一跳,緊緊摟在一起。顏如歌定睛一看,都是男人,心想春滿樓的辦事也太到位了,甚麼格式都有,滿足市場各種需求。
顏如歌扭頭去問老鴇:“沙華女人在哪個房間?”
“噢,原來你就是沙華女人?”顏如歌饒有興趣地走上前去,“這房間就你一小我?”
那女人麵龐光亮如玉,眉若遠山含黛,唇似明珠點絳,倒也是個美美人物,顏如歌不由多看兩眼,感覺女人似曾瞭解,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顏如歌嘲笑:“張大人真是日理萬雞,走的時候連靴子都不穿,公然是國之棟梁!”
顏如歌來到隔壁房間門口,老鴇恐怕他又踹門,擋到門前,伸手一攔:“公子,你可不能再踹門了,老身還要做買賣呢!”
顏如歌向那兩個男人說:“持續儘力,爭奪菊花怒放。”
“洗手,我是一個講衛生的人,你沒看出來嗎?”
顏如歌將剛纔打翻的酒壺扔回桌上,又細心打量沙華一回,見她頭髮不是很長,彷彿方纔長出不久,落落披在香肩,笑道:“女人,我看你非常眼熟,我們是不是見過麵?”
半晌,老鴇帶著兩個龜奴進來,一人紅木捧盤捧著酒菜,一人銅盆端著冷水。
阿誰房間內裡,一個瘦骨如柴的老頭摟著一個白花花的女人,正在賣力做著活塞活動,猛地聽到一聲巨響,門被踹開,嚇得一個激靈,陽精大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