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動,我幫你把飛刀拔出來。”顏如歌握住刀柄,奮力往外一拔,慕寒煙因為疼痛,忍不住嚶嚀一聲。
“罩?甚麼罩?”
顏如歌出了醫館,遵循孺子的指路,便往春滿樓去。慕寒煙有藥菩薩醫治,他自是心安理得,藥菩薩是鏡門的掌門,醫術獨步天下。
他又偷偷去問孺子:“你曉得那裡有青樓嗎?”
慕寒煙動了動嘴唇:“如歌,我好冷,好冷!”
孺子彷彿也是同道中人,笑道:“公子也好這口?”
慕寒煙神態當即復甦過來:“你……你閉上眼睛!”
“過獎,公子請到偏堂歇息,老夫要給慕女人用藥施針。”
“快請進來!”
慕寒菸嘴唇翕動:“後背……的毒還……還沒吸呢!”
慕寒煙已經閉上眼睛,沒有任何反應。
“廢話,莫非到你這裡叫雞嗎?”
不見慕寒煙反應,便去推了推她,見她早已昏昏欲睡,顏如歌倉猝掐她人中:“不能睡,不能睡!”
成果,那雞,真的隻是雞。顏如歌望著一碗烏雞湯,難過萬分。尼瑪,方纔看到慕寒煙的身材,早已將他的興趣提了起來。現在無處敗火,真是比死還難受。
“不錯,這位慕女人原來是和老夫熟諳,我又如何會拿她性命開打趣?”
顏如歌倉猝將她摟在懷裡,看到她的胸前兩座玉峰巍峨非常,下身當即起了反應。顏如歌倉猝閉上眼睛,口唸阿彌陀佛,但是並不能使他慾念消弭。他隻要自我表示,她是男人,她是男人……
來到一個醫館,他將慕寒煙抱了出來,一個大夫迎了出來,滿臉笑道:“公子,看病呢?”
顏如歌鬆了口氣:“她如有個三長兩短,我砸了你的醫館。”
“了的!”
顏如歌驚道:“你就是鏡門的藥菩薩?”
老鴇嘲笑:“公子雖是朱紫,隻怕這位客人也惹不起!”
“劈麵大街,左拐,有家春滿樓,那邊的貨品不錯,特彆是沙華女人,那**的確絕了!”
那大夫幫慕寒煙把了下脈,沉吟道:“毒血已經吸出,就是失血過量,保養一下,就無大礙了!”
“男人嘛!”
過了一會兒,顏如歌把後背的毒也吸了出來,笑道:“好了,這下你沒事了。”
顏如歌還是第一次來當代的風月場合,一時心癢難耐,笑道:“快,給我開房。”
“我……我要把你的罩給脫下來了!”
顏如歌謹慎翼翼地解開她的抹胸,又去吸她後背傷口的毒,慕寒煙額頭已經冒出盜汗,剛纔顛末狠惡的打鬥,毒素已經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