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到底產生甚麼事了?”慕寒煙感覺薛神衣必然有事瞞著他們。
“如歌,我有一種預感,隻怕再也見不到二師兄了!”
“你說女人?如何能夠!”
現在卻見一隊人馬自西而來,打著勤王燈號,倒是小賢王辛搖月在各州縣奧妙湊集的十萬人馬。唐斬一見之下,又得倉猝逃竄,風滾滾地逃出煥州。顛末一處峽穀,卻見礌石滾木紛繁而下,又不知死傷多少。
慕寒煙俄然感覺臉頰一絲絲的冰冷,昂首,不知何時天空飄起大雪,瑞雪兆豐年,這本是吉利的兆頭,為何她的內心竟是如此不安。
薛神衣這就回到虎帳,籌辦與東夷部落展開存亡之戰,顏如歌和慕寒煙看著他走出元帥府,征袍被北風吹得獵獵作響,那一道英偉的背影在他們的視野漸行漸遠,馬蹄聲踢踏,驚醒全部寒冬的夢境。
“不錯!”
薛神衣也跟著跪在地上,仰天大笑:“瞳瞳,爹爹為你報仇了,你能夠安眠了!”
“我卻情願一試!”
“我死以後,將我放到酒缸內裡,然後帶回鬼穀!”這就是薛神衣交代的事。
這天夜裡,唐斬命令安營紮寨,虎帳卻在半夜起火。唐斬倉促走出軍帳,卻見劈麵山頭滿天的火毬、火箭投射而來。
“但願如此!”
“唐斬,還我孩兒命來!”薛神衣順手擊斃上前偷襲的東夷兵士,從他腰間抽出斬馬刀,撲向唐斬。
顏如歌笑道:“薛大哥隻說死以後的事,又沒說他現在就死!”
“不錯,隻要沒了紅袖刀,任你三頭六臂,我也不怕!”
“不錯,你公然心機周到,但要殺我,隻怕不易!”
傅晚燈紅袖刀已經揮出,兩個青鸞兵士當即擋在薛神衣的身前,卻被傅晚燈一刀砍倒在地。刀,已至薛神衣的身前,薛神衣退,疾退!
兩天以後,東夷部落的糧草已經用儘,又到四周劫掠,怨聲載道,百姓紛繁拿起鋤頭、鐮刀抵擋,一時又是血流成河。
而薛神衣與唐斬的人馬已經打得難分難明,血雨腥風,矇蔽了全部日頭,西天儘是血染的雲霞。
“十三娘愛上的阿誰男人是你?”
唐斬大刀迴轉卸開薛神衣的掌力,躍上馬來,一招“武丁開山”,直劈薛神衣的腦門。薛神衣將身一轉,轉到唐斬身後,一掌擊在他的後心。唐斬向前一躥,噴出一口鮮血。
唐斬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雙目兀自睜得大大,他不甘心,他太不甘心了,他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如許付諸東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