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見到我二師兄了嗎?”慕寒煙孔殷火燎地問。
顏如歌牛頭一見,那人穿戴一身禮服,描述乾枯,如同病鬼,喝得滿臉通紅,桌麵酒菜一片狼籍,彷彿鬼子進村掃蕩過了似的,他的吃相由此可見一斑了。
落日西下,顏如歌想起與林藍的約會,倉促告彆慕寒煙,便往鴨水蕩趕去。實在,鴨水蕩間隔虎帳並不太遠,不敷十裡,隻是暮秋晝短,到了鴨水蕩天也黑了下來。
掌櫃抱了一罈酒出來,紅紙標簽上麵寫著“女貞陳紹”四字:“這是十年陳釀,統共二斤。”
顏如歌在道上混,講的就是一個義字,見這兵士慷慨互助,油然生出一股靠近之意:“這位兄弟,你夠哥兒們,我叫顏如歌,你叫甚麼?”
“行了,那你就給我拿一罈!”顏如歌真受不了這麼嚕囌的人。
“莫非說……”
“這麼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