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豐道:“智囊,累了便安息一會,喝口水再做得。”
再看那肖猛分開孟倫以後,又有何作為,且聽下章分化。
缺水缺糧那個辦,
“確是如此。”“我等願為天王捨命而戰!”中間很多新兵擁戴。這一股新兵,乃是四周流蕩之哀鴻當中,無糧無水,幾欲喪命。來至地目府,被穆子豐提拔而來。對穆子豐亦是戴德戴德。
說罷,哈腰乾活。部下五十兵士,亦進入草皮場,一同勞作。穆子豐在一旁看著,也不好再說甚麼,隻得由他去。話說這農活,在文人眼裡,看似簡樸粗陋,乾起來卻非同小可。不是長年慣受之人,哪能行事?這“馬尾蓮”半乾不乾,韌性實足,握之必須有方。略不謹慎,便割破肌膚。哈腰勞作,半晌便腰痠背痛,手腳亦是麻脹。孟倫雖在都城乃一快不入流九品小官,畢竟官家之人,吃得皇糧,從小讀書,從未做過田中之事,哪吃過此中之苦。雖是習過武功,但工夫與這農活,一用發作之力,一用耐力。故練習工夫過後,身材輕爽而健,勞作過後,身材怠倦而損。少傾,直起腰來,稍緩緩。見身邊穆子豐與世人,正哈腰忙活,再看本身一大男人卻弱不經風之相,心下忸捏。趕快又彎下腰去,咬牙再乾。
穆子豐知其有計在心,嗬嗬大笑,道:“我這孟神匠又有招了,但說無妨。”
中間軍士,聞聲天王、智囊聊得如此興趣勃勃,亦是歡暢。
世人見天氣將進傍晚,紅日垂垂西下,便都不再聊了。舉起鐮刀又去勞作。孟倫安息過了,身材亦適應很多。落日西下,遍野紅燦燦,想得方纔言語,煞是暖心,頓感再無怠倦,彎下腰來,又割起牧草來。
穆子豐奇特道:“智囊為我雄師造福,應是我謝過你,哪有你謝我之理?自家兄弟,切不成多禮。所用銀兩,不管多少,儘取之。若建成此橋,我另有重賞。”
穆子豐鼓掌笑道:“此法大妙,常日裡留得這些羊皮,止做禦寒之物,想不到在智囊眼中,卻成為我順天軍行軍利器。這有何難的?我馬上號令‘天智虎’李讓為你籌辦物質,馬上便可做得。”
何愁天下不承平。
不分官家和百姓。
孟倫笑道:“若民氣齊,人定勝天。天王賢明,我軍必有體例,不必求於天神。”
穆子豐道:“李總管所言極事,但這缺水之事,乃是天意,我等又何如不得。隻很多做禱告,求那天神在雨季降雨,亦是彆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