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猛道:“那便好。不瞞老丈說,前番我在魏北之地,集縣四周,滅得一夥吃人黑店。我止二人,便殺他六人。皆因我在暗處,他在明處。但像是此次沙船被劫,亦是中了此招。故我還想操縱這體例,將其毀滅。我方纔藏在箱內,聞聲這鄭丁本身私藏皮草,另有小利勾引眾兄弟一同瞞上。看來乃是一見利忘義之人。老丈可知此人行事?”
這二人在這險要之地,商討出何事?且聽下章分化。
肖猛點點頭,道:“若剩下之人能夠助我,又當如何行事?”
“這還真是不知,竟有此事?我還道這鄭丁對高三炮忠心不二,本來亦是不忠之人。”
“可我等哪再有錢賄賂於他?”
肖猛道:“這廟雖是燒燬,卻怎地連個普濟佛像都冇有?”
“確是如此,鄙人肖猛,北方青雲衛佰總,常帶馬隊標兵巡哨,大小仗也打過百餘次了。”
高三炮又道:“但這手銃、彈藥包又不翼而飛,也是怪了。”
海盜道:“本日,是這李二子輪值看管堆棧,人已摔死在絕壁下方,在其懷中,發明海豹皮五張。肩上又背一彈藥包,估計方纔摔下之時,火藥、彈丸已儘撒之。崖前石頭之上,係得繩索。在堆棧門至絕壁之路上,又發明彈丸及火藥殘跡。想是這廝偷了火器、皮草,便想溜走。我等又到堆棧內查驗,少得但彈藥包二包,手銃一支。子銃二十枚,但止尋得子銃五枚,其他火藥包、手銃、子銃均不翼而飛。”
“這……”
“這個,卻也不難。我現有一‘五寶匕首’,五顆寶石鑲嵌,雖不是代價萬貫,亦是不菲,你能夠操縱此物誘他。”
鄭丁趕快道:“大哥心腸倒是恁好,卻被彆人操縱。你美意卻不知其有了貳心,海豹皮在懷中,盜竊較著。再者說來,這五張海豹皮,若折了銀子,也夠咱島規極刑,摔死了結也不成惜。”
金老兒道:“有此類人,大抵二十餘人。”
“值甚麼,若滅得這夥強賊,寶刀還得我處,若滅不得,我也出不得這島子,幫老丈你,也是幫我本身逃出魔窟。”
這鄭丁心中有鬼,故死力攛掇高三炮此事是李二子一人所為,結了此事。遇個高三炮,平白劫得了大船,又搶了很多貨色,再加上鄭丁花言巧語,也便不做多心,便命人將李二子屍身當場燃燒。此事便告結束。鄭丁這才長出一口氣來,後背已排泄盜汗。心想,若不是我隨機應變,這私藏貨色之事,便有泄漏風聲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