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入門的位置加砌了一個一米多長的牆,使得進門的位置非常狹小。
他又瞥了我一眼,走到一個房間門前,抬腳將門踹開,走了出來,又抬腳將門踹關上。
在普通家庭該安排電視及電視櫃的位置,貼牆擺了一張祭桌,桌子上有盤子擺了饅頭、生果之類,上麵一張黑漆漆的相框,卻冇有照片。相框上方掛著紅色綢花和兩條白綾。
我難堪的笑了笑,讓歡兒幫我脫掉了上衣,然後在程姨的要求下坐到了一張紅木椅子上。
如果記得不錯,彷彿在那次我在家門口被偷襲以後,程姨對我的態度像變了小我一樣。這統統,彷彿都變得不簡樸了起來。
鼎中儘是香灰,上麵卻冇有插香,顯得冷僻而冰冷。
程姨愣住腳步,回過身,望著欲言又止的我,微微點頭,回身進了一個房間,冇多久又出來了,坐到我中間,深吸一口氣,煽動著嘴唇,卻一個字也冇有說出來。
“程姨,阿誰……”我再次嘗試說出心中的迷惑,卻見程姨擺手打斷了我。
“程姨,這是甚麼東西啊?感受挺好的,就是不太好聞。”我屏氣小聲說著,卻嗆了一口怪味,胃中一陣犯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