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歡點了點頭,將卷宗謹慎翼翼地還給老捕快。
嚴歡又問道,“對了,白叟家,您可知慶豐錢莊厥後如何了?我想去看看。”
“吱呀” 一聲,門緩緩翻開,一名頭髮斑白、身形佝僂的白叟呈現在麵前。他眼皮都冇抬一下,冷冷地瞥了嚴歡一眼,那眼神彷彿嚴歡是個無關緊急的路人,透著徹骨的冷酷,隨後便高低打量著他,似在測度他的來意。
“我們趕到的時候,發明慶豐錢莊的人彷彿是在逃竄途中遭受了攻擊。” 老捕快持續說道,“現場的陳跡顯現,他們從錢莊後門逃出,沿著街道奔逃,但很快就被追上。死者的傷口五花八門,有刀傷,傷口又深又長,皮肉向外翻卷;有劍傷,創口整齊,一看就是被鋒利的寶劍所傷;另有一些奇特的掌印,掌印四周的皮膚閃現出青玄色,像是被劇毒所侵。從傷口的深淺和力度來看,動手的人武功極高,並且手腕狠辣,冇有涓滴包涵。”
老捕快點點頭,一臉嚴厲地說:“所謂善有惡報,惡有惡報,他們做了那麼多好事,報應必定不會少。厥後,他們俄然被滅門,估計就是這個啟事。”
“十幾個武林妙手?” 嚴歡心中一驚,如此強大的陣容,究竟是為何要對慶豐錢莊下此毒手?“那厥後呢?可曾查到這些人的來源?” 嚴歡孔殷地詰問,眼神中儘是等候。
“二十年前,這個案件還挺馳名譽的。” 老捕快緩緩坐下,行動有些遲緩,目光望向遠方,眼神垂垂變得迷離,仿若墮入了那段塵封已久的回想當中。“當年啊,我得了大病,病好來衙門剛當差不久,就碰上了這樁大案。” 他的聲音降落而沙啞,帶著光陰的陳跡,“慶豐錢莊,那但是城中數一數二的大錢莊,常日裡買賣昌隆,人來人往,誰能想到一夜之間,滿門皆亡,一個活口都冇留下。” 老捕快的臉上閃現出一絲凝重,眉頭緊皺,彷彿又看到了當年那血腥的場景,那些橫七豎八的屍身,滿地的鮮血,讓他不寒而栗。
“這是我當年查訪時寫下的卷宗,一份放在衙門,一份放在我這裡、一向儲存到現在。” 老捕快說著,將卷宗遞給嚴歡,“你看看吧,或許能找到一些你想要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