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斯年轉移話題，問：“當初常青請你來出演電影男配角，你如何會承諾？他威脅了你？”

冉斯年不假思考地答覆：“信賴。”

審判室裡，白一烽與冉斯年麵劈麵坐著，相互凝睇對方有非常鐘之久。最後還是白一烽沉不住氣，起首開腔，他低低地問：“你信賴我嗎？信賴我冇殺人嗎？”

冉斯年指了指日記問：“其他的日記你都看過了吧？統統日記都把殺人的過程都被他說成了是做夢？”

範驍話音未落，瞿子衝已經翻了個白眼，扶著額頭一下子栽坐在椅子上，一旁的鄧磊和梁媛望著範驍呆愣了兩秒鐘，然後噗嗤笑出聲。

範驍嘴快搶答：“冇錯，日記裡一共有五段關於殺人的過程和細節記錄，六個死者，白一烽都說這是他在做夢。夢裡被他殺死的人，在實際中，也真的死於夢裡的場景。並且他每次做這類殺人的夢，都是穿戴父親的小醜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