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顏啟這裡,或許是統統翻身X絲的共性,一頭想著弄個出身崇高的女人來,一頭又想著壓人,還想著寵個出身不高的女人,顯得本身能措置女人……總之,心機還端的有些扭曲。俄然發作了起來,他不曉得如何好了,就如何舒坦如何來。坑爹的是他娘也是個隻疼兒子的老太太,還帶了孃家侄女兒過來,不消說,原想著給兒子當老婆的,到了一看,世家女,這個爭不過,可又不甘心。
參軍可不是甚麼好差使,不兵戈吧,冇出頭的機遇,兵戈吧,還不曉得有冇有命出頭。“好鐵不打釘,好男不從戎”,這時節的大頭兵,很多都是“部曲”,“部曲”本來是軍隊的體例稱呼,眼下已經發明成私兵的代名詞了,算是賤口,入賤籍,職位比野生奴婢高不了多少。布衣出身的兵丁,非常之希少,哪怕原是布衣,入了伍,就身不由己了。
蓋因楚氏每見他,老是想轄製他,勸他用飯時休要咂嘴、睡覺前洗腳、說話不要老是大聲……林林總總,他覺著這老婆端的煩!楚氏這裡,見他不但冇節操,還冇教養,也不過是硬忍罷了。世家公子裡,也有幾個是坐擁婢妾的,可兒家做得都雅,安排得殷勤不令作反。
弄完了吳氏,楚氏也判定,敏捷打包了兩兒一女,一起弄去故鄉,揚言:“奉養婆母。”將庶子顏平之與冇有吳氏專寵以後束縛了的數十與顏啟有染的侍婢留在家裡。好麼,整日裡雞吵鵝鬥,寒暄也做不好,家裡門禁也難嚴。最坑爹的是,有顏啟這等人做表率,家中有楚氏束縛還冇,冇有了她,侍婢們豈不要反叛?
到了顏肅之這裡,環境又是一變――他又不能襲爵,姓氏又不顯,不值得世家去折節訂交。哪怕他自幼時便有好學之名,文武兼備,也是徒然了。誰叫他有一對偏疼的爹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