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這纔是鬥神啊！

正在說話的母女兩個並未曾重視到，這個小不點兒正在全神灌輸地接收著黑墨水兒，被她們熏陶成了個偽腹黑。蔣氏又問女兒：“你休要瞞我，你婆家人可還好？”

薑氏受教，顏神佑……受教得短長！

顏神佑：……她感覺外婆也很可駭！艾瑪，真是突破了她對“世家女子老是呆板無趣、一被算計就隻能當個安排”的認知了。臥槽！本來真正的王謝淑媛是這個模樣的！給跪！媽媽，我再也不奸刁了。

蔣氏嘲笑道：“阿誰蠢貨，惹到了你阿家，自有她好日子過！甚麼喝采強？甚麼叫短長？每天汪汪的那是狗！”

蔣氏淡淡看了她一眼，撂下一句：“你急的甚麼？她再聰明，這會兒也說不成溜一句長句子！你先前就冇想過這事麼？本身謹慎著些兒，甚麼該說甚麼不該，甚麼能叫她曉得，甚麼不能叫她曉得。她喜好甚麼？”

蔣氏嘲笑道：“隻是你那公爹心都偏到身子外罷了。”

顏神佑已經不曉得要用甚麼神采對著這一對母女了，隻得無語地抬起手，又想啃手指頭了，毫無疑問地，又被薑氏拉住了手：“是得拿鹹鹽齁她幾次了。”

顏神佑：“……”

小孩子“咯咯”的笑聲，將蔣氏的麵色也帶得溫和了起來，戲笑一句：“你笑甚麼呀？你聽得懂麼？”纔對女兒道，“每天擠兌來擠兌去，東啄一口西啄一口的，那是鬥雞！人又不是牲口，哪有這麼陋劣？明天要個香、明天顯擺個衣裳、後天誇耀丈夫？你阿家當年才叫短長，要便不動，要便做絕，一擊斃命。哪有那麼多精力陪著豬狗玩呢？且等著吧！我不與你說陰私事，就是怕你暴露來，偶然裡叫你阿家難受了，到時候你也要難過。”

蔣氏道：“那今後就奉告她，說漏了嘴，她喜好的東西就全冇了，喜好的人也要跟著遭殃！”

蔣氏反而有些思疑，心說不滿週歲的孩子，能聽得懂嗎？又想她學話快，想來比平常孩童聰明，萬一真聽懂了呢？又反覆了一回：“甚麼都不能說，連外婆奉告你不準跟旁人說的話，也不能說啊。”

薑氏低頭：“我尚能對付得過來。阿嫂倒是未幾事，小姑也與我相得。”

薑氏鬆了一口氣：“是。”

蔣氏道：“行了，就如許罷，做人家的兒媳婦，都是這麼熬過來的，你比你阿家當年，已好了太多了。甚麼都是假的，本身不要悲觀纔是真的。好了，叫孩子睡一陣兒罷，這時候的孩兒，該多睡。叫阿圓看好孩子，我們往前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