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搭在銅盆邊的兩條乾帕子,姚惠然扔給宋禛一條,自個兒則拿了一條擦拭著方纔被雨水打濕的頭髮,一邊問道,“你怎的這個時候來要那種東西?再者,你是如何曉得這是我家?”
這大早晨的,還下著雨,淒淒冷冷的,跑到人家家裡問要老薑……
饒是這般,姚惠然身上還是沾了些雨水。
墨子已然披了蓑衣去尋醫館了,慌亂當中,宋禛一下子便想起了姚惠然。
宋禛此時沉著了下來,手裡攥著帕子,臉上卻開端出現燒來。他也不曉得本身如何就一起走到了這裡,彷彿是沿著腦海中那沁民氣脾的桂花香而來。
他感覺自個兒從未有過如此難堪的時候,如此冒昧的跑到旁人家中,還鬨得人家家裡一片亂騰。這該作何解釋?
又彷彿是西街集市那闌珊燈火中的那一點融融的暖意,讓他頂著如許寒涼沁骨的冷意前來尋求一絲安慰。
姚惠然實在對於他的報歉不置可否,家中產生急事兒,可不就是鄰裡間相互幫忙?這年代又冇有120搶救和110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