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呼呼,垂垂吹散沉重蝕骨毒煙,兩軍模糊可見,危月燕被原塵說破心機,歎了口氣,問道:“白君可識我方纔用的甚麼武功?”
鬥木獬誌對勁滿,哈哈大笑,動機一動,開了體係錄相,主持七截陣連番竄改,殺招頻出,迫得原塵神采慘白,搖搖欲墜。
心者,關鍵也,若為敵所製,存亡儘落於人手。
至此,北方玄武七宿,六死平生。
原塵挑眉道:“我像是那種奉告仇敵本身底牌的癡人嗎?”
真武七截陣乃是守序者橫行武域的一大底牌,練習不易,是以陣徒非常貴重,一下損了三人,鬥木獬作為隊長,本當受責,卻想著以原塵受傷之重,短短光陰以內,斷無病癒之理,是以立下軍令狀,申請補完小隊職員,以圖戴罪建功,哪知此次一比武便又折去一人,歸去定然要受重罰,如何不急,如何不怒?
鬥木獬道:“七截陣心竄改多麼煩瑣,我們每天練習,尚隻能略覺一二,白開水固然短長,但也隻能仰仗氣機窺測些許,這隻是小概率事件,要說儘數洞悉,決無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