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說的冇錯,我方纔回想了一下,十七班和十九班的體育課是鄙人午第一節,也就是說鄙人午兩點。”
“在哪……?”易搖光靠著柳子矜也伸出了腦袋,“那不是警車嗎!?”
聽到這話易搖光也不由得悄悄笑了一下,柳子矜的字差可謂人儘皆知,語文教員曾經在課上說過,如果一個字普通的人寫出和柳子矜一樣的作文,那麼他會得滿分,而柳子矜卻隻能得42分。
“冇錯,這也是黌舍幫X粉飾身份的作法,統統人都故意存幸運的設法,這麼一來有人立馬去了教誨主任室,有人卻托了好久纔去教誨主任室,而X的正體隻要教誨主任和他本人曉得。”
“彆急著感慨,事情還冇完。”
易搖光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支筆和一個粉色封麵的條記本,她用清秀的字體在上麵寫道:“請二年級十七班,二年級十九班,明天體育課翹課的同窗,當即來教誨主任室。”
“僅僅是通過播送?”
“對,體育課翹課的必定不止一人,我們能夠這麼想一下,如果你被叫了會是甚麼心機?”
柳子矜想到了甚麼似的,俄然噗嗤一笑,然後深覺得然的點頭道:“黌舍確切會這麼做,不過你還忘了一種能夠性,黌舍並不曉得X是誰。”
禮拜五,統統都已安插結束,柳子矜和易搖光兩人坐在易搖光的小我部?32??內,悄悄等候著事情的生長。
阿誰叫二狗的男孩畏畏縮縮了半天,不敢取脫手機,就見方纔發言的男生又大聲說道:“靠!你是不是又下了****!冇事的,差人叔叔都這把年紀了,不會在乎的!”
“嗯,我就來。”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解纜!”
“如果黌舍並不曉得X是誰,卻有認出X的體例,這代表著現在教誨主任室裡有能認出X的人。”
柳子矜笑道:“由你來推理吧。”
一時候寂靜無言,易搖光瞥了一眼正靠在椅子上看著小說的柳子矜,又收回了目光。以往這個她一小我放鬆的小空間因為陌生人的突入,讓她變得有些侷促不安。但是對方彷彿完整冇有這類顧慮,不如說,他乃至很享用與她二人的獨處,彷彿兩人本就是密切的朋友。
“正有此意。”
“嗯,那就讓我們靜待播送吧。”
這個時候,男生又說道:“教員……我們也不求你不記我們過,可這件事能不能不要奉告我們爸媽?唉……我也不曉得是為甚麼,但是我們的爸媽都覺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們恐怕不會支撐我們這麼做的。特彆是二狗的爸媽,說不定會把他手機直接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