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門處,明溯俄然想起一事,便回身言了一句:“我那七弟,郭勝大人之前倒是叮嚀過的,隻能讓他摸摸,卻千萬不能真的入港……你也曉得,這女人接客多了,不免會膚帶桃花,身藏暗疾。郭大人倒是說了,如果誰將那玩意傳到我七弟身上,害他斷了後,哼哼,結果你曉得的。”
這大婦人運營此道久矣,天然曉得一些宮廷女性和朱門名閨“長向空房宿”的孤單和饑渴,因此院中也常備用幾個極善此道,凡鞭身浴血,削髮偽歡,無一穢行不通的婦人,以應不時之需。此時見明溯言語之間明示,便也就恍然大悟,心中更加堅信了幾分這些人與那“上麵冇了”的郭勝的乾係。畢竟,這些新式玩意,大多是藉助******才從宮中傳播出來的,平凡人家,如若不是像她如許的故意人,那裡會明白磨鏡此中奇妙。
“不知這位朱紫如何稱呼?”
“不知大爺所指這拉拉?”大婦人迷惑不解地問道。
“到這裡來的都是尋歡作樂的,你就叫我大爺吧。”明溯搖了點頭,心中暗想這大爺與先前大婦人自稱的老孃倒也絕配,不由嘴角掛上了一絲笑意:“坐下來就是嫖客,這大人聽起來怪刺耳的。”
“此乃吾家主公。”徐庶當真地回了一聲。
好半日以後,那大婦人才緊緊地拉著郭貴行了出去,恭謹地請他坐了下來,此次那青衣小廝冇敢再禁止大小侍女,任憑她們跟了出去。那大婦人見郭貴麵色猶有不愉,也不敢多言,便行到明溯案前,告了一聲罪,訕訕地言道:“不知這位朱紫可否移駕說個話兒。”
“主公,我……”那大婦人話未說完,明溯便冇好聲氣地打斷了疇昔:“休要跟我攀甚麼友情。你又不是我的部屬,憑甚麼稱我主公?”
這個期間花柳倒是極難醫治的,凡人一旦染了上身,痛苦翻滾十數年便自棄世,即便有個彆幸運治癒的,今後今後亦是不能人倫,天然也就斷了後。這一點,也恰是明溯舍了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嬌娘,甘願去抱著這個“老”板娘睡覺的真正啟事地點。
那小婦人麵上早就被嚇得失了色彩,先前覺得來了個冤大頭金主,不想最後卻成了那催命的閻羅,當下,見了明溯坐下,便顧忌地在那抖抖索索,就是不敢上前奉侍。
大婦人做的便是那迎來送往之事,平素聽很多了,天然清楚這些上麵冇有了的人最重家屬子嗣,若真是被他傳聞自家寶貝侄兒被人打了,並且還是冒得他的名頭,估計明天這紅袖招鐵定是不能再開了,並且,在場的人估摸全得去那洛陽獄中喝上一輩子的辣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