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婦人也是久曠之身,客人來了皆是挑那嫩的咀嚼,即便是有個把膽兒肥的,也隻是口中花花,真正到了行動的時候,天然不會將那錢銀華侈在一個半老徐娘身上。此時見一個少年對她感了興趣,心中天然欣喜非常,也不顧部下女人駭怪的神情,爬了起來便追了上去。
“哦,不知可否見地一番?”
那大婦人也是風塵中人,此等仗勢,又如何能驚倒了她,便一邊儘將那凹凸之處往手上逢迎,一邊浪笑著言道:“小女子其他處所都大,然唯有一處,倒是小巧小巧,可謂一絕。”
這個期間花柳倒是極難醫治的,凡人一旦染了上身,痛苦翻滾十數年便自棄世,即便有個彆幸運治癒的,今後今後亦是不能人倫,天然也就斷了後。這一點,也恰是明溯舍了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嬌娘,甘願去抱著這個“老”板娘睡覺的真正啟事地點。
“這好辦,”明溯按住中間欲要發怒的知名,想了一想,叮嚀道:“你且給她們二人去安排個女人,就當是拉拉吧。”
俗話說,內行看熱烈,熟行說門道。明溯這一番老成,倒是讓那大婦人悄悄去了很多狐疑,此時一聲令下,頓時整座紅袖招全數策動了起來,儘數圍了這六人花蝶飛舞,好菜齊上。
“主公,我……”那大婦人話未說完,明溯便冇好聲氣地打斷了疇昔:“休要跟我攀甚麼友情。你又不是我的部屬,憑甚麼稱我主公?”
“就是有那特彆愛好的婦人,比如說磨鏡。”明溯壞笑了一聲,那大婦人立馬心領神會,從速下去安排了一番,不一會兒,便有兩名盛飾豔抹、放蕩佻達的小婦人行了上來,各自扯過大小侍女,謹慎服侍了起來。
那小婦人麵上早就被嚇得失了色彩,先前覺得來了個冤大頭金主,不想最後卻成了那催命的閻羅,當下,見了明溯坐下,便顧忌地在那抖抖索索,就是不敢上前奉侍。
“這些天殺的,竟然將朱紫餓成如此模樣,實在該打。”洛陽南去,頗多疫瘴,確切不是凡人本事的。聞言,那大婦民氣中放心,忙舉起了酒樽,麵露笑意的言道:“大爺,小女子敬你一樽。”
古用銅鏡,須常磨光方能照影。本朝劉向在《列仙傳?負局先生》中言道:“負局先生,不知何許人,語似燕代間人,常負磨鏡局,循吳市中,炫磨鏡一錢。”女同性戀兩邊相互以廝磨或撫摩對方身材獲得必然的性滿足,因為兩邊有一樣的身材佈局,彷彿在中間安排了一麵鏡子而在廝磨,故形象地寓稱“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