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天下不會再有一小我能體味我落空孩子時的那種悲傷痛苦。
2007年12月12日我並不怕死,隻是驚駭我的死讓彆人遭到傷害,明顯是我冇有好好庇護好孩子,卻讓顧思瀾因為冇有庇護好我們而慚愧一輩子,如果他懷著慚愧的心,那麼他這輩子都不會過好,當看到他站在高高的露台上差點因為慚愧而跳下,我的心難過到了頂點。我不想看到一個那麼好的人遭到傷害,我拉住了他的手,奉告他我情願跟他成為家人。他對我們這段時候的照顧和體貼,是我這輩子都還不了的,我還能做些甚麼讓他高興呢?我明白奉告了他,我不會愛他,但是他卻對我說,隻要能跟我成為家人就好,如果這能夠讓他高興,那麼我甚麼都情願做。
2007年5月27日是我出庭作證的日子,徐佑文殺了我媽,但是冇有直接證據來指明他就是凶手,竟然另有人成為他的替罪羔羊。他為甚麼會這麼壞?明顯我那麼愛他,為甚麼他要殺了我媽?我甚麼都冇有了,為甚麼他要這麼對我?我的肚子越來越大,我能感遭到身材裡生命在漸漸抽芽。即便徐佑文殛斃了顧未之,可孩子是無辜的,他是我的骨肉,也是這個天下我獨一的親人,我愛他,我必然要庇護他,將他生下來。
2007年11月13日最不該產生的事還是產生了,我冇有好好庇護你,我終究還是落空了你,我曾經信誓旦旦的說要庇護你,要愛你,但是我甚麼都冇做到。老天奪走了我的統統,連你這個獨一的親人都不放過!我甚麼都冇有了,活著另有甚麼意義?
2001年9月20日是音樂學院開學的日子也是我跟著徐佑文一起私奔的日子,這個天下我最愛的人就是他了,在他身邊我能夠變得很歡愉很自在,這輩子我都要跟他在一起。
徐佑文從晚宴回到彆墅後在玄關處換了鞋後又在浴缸裡泡了澡,回到房間拿起那本日記本持續看。
2007年5月18日我讓顧思瀾幫我查顧未之的事,可惜他奉告我顧未之已經死了,而徐佑文卻拿著一堆顧未之的照片質料奉告我顧未之還活著,我不曉得該信賴誰,但是徐佑文是我愛的人,我天然會信賴他。
2009年2月8日病症越來越嚴峻,大夫喊我去做化療,我終究放棄了。對我而言,死去又何嘗不是一種擺脫?
2007年9月10日偶然候我會想你長得像我多一些還是像那小我多一些?但是不管你是甚麼模樣,我感覺我都會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