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條身姿頂風而立,玄色的絲質長袍更將他襯得玉樹而臨。
身後有人喚道:“爺。”
“我的內功此時已經練至第五層,不需多久,必可大功勝利的。對了,那邊要做好萬全的防護,切不成呈現任何閃失。”
“你先歸去吧!統統都要謹慎細心,切不成暴露任何馬腳來!”
“慕容黔?這名字我彷彿在哪兒傳聞過。”金不換俄然皺眉想著,俄然,似靈光一觸想起甚麼普通,一拍大腿,而後倒是眼神帶著驚懼,退了兩步,才問道:“你是阿誰在夕照崖逼得鳳孤廢功、斷筋、落崖的阿誰慕容黔?!”
“實在細心看來,也並不類似,隻是一晃眼間有些類似罷了。”慕容黔又道,一向揪著的心倒是舒開了。
慕容黔未料他如此直接開口,不過這也讓他更放心了一層,若真是鳳孤,又豈能如此直接揭出這個題目呢!
固然他隻是那麼站著,但是無形中,卻帶給人一種至尊無敵之感,一種讓人靠近也能凜息之感。
.......
當初這件事情極其顫動,一時是全部雲國,及至風國也是多數人都曉得了此事,也曉得了鳳孤與慕容黔這兩個名字。
“人是否可靠?”
隻不過,這個金不換的眼,卻遠遠不及鳳孤,不是眼形,而是那眼神,他的眼神平和而無銳氣,少了鳳孤那種絕無獨一的邪妄霸氣,顯得失容很多。
言語中,帶著絲絲暖和,正如墨客公子般謙謙有禮。
“這事說來話長,逝者已逝,我也不想多說,辱了逝者。”慕容黔拿起桌前的酒,一飲而入,似有很多難言之隱普通。雖未解釋,卻已經賽過解釋百分,任何人見之,都會覺得當初定是鳳孤做了甚麼天理不容之事的。
“夫人彷彿對於爺的身份一向堅信不疑,此次就是他讓我提早過來的,為的就是要我來查證爺的身份,並且此次她還派了黃棋與紅書兩人一同前來。”
“我是。”看著金不換那驚懼的麵龐,慕容黔倒是俄然可惜一番,麵帶傷色:“當初若非鳳孤逼人太過,殘暴無良,我如何會做出那等事情來呢!”
“哎,算了,你也不是第一個說我長得與他像的人了。哎,若非他死了,我還真想見見他,究竟是如何與我類似法!”金不換喃喃道,彷彿很有些不滿的感受。
一番酬酢,兩人言語投機,慕容黔一副兄長之姿,而金不換一臉初入江湖大族公子之姿,倒是結識得主動,很快就稱兄道弟。還談起了在商城的買賣來,說著要合著一起來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