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個金不換的眼,卻遠遠不及鳳孤,不是眼形,而是那眼神,他的眼神平和而無銳氣,少了鳳孤那種絕無獨一的邪妄霸氣,顯得失容很多。
“這事說來話長,逝者已逝,我也不想多說,辱了逝者。”慕容黔拿起桌前的酒,一飲而入,似有很多難言之隱普通。雖未解釋,卻已經賽過解釋百分,任何人見之,都會覺得當初定是鳳孤做了甚麼天理不容之事的。
黑夜中,一名男人負身而立。
“哎,算了,你也不是第一個說我長得與他像的人了。哎,若非他死了,我還真想見見他,究竟是如何與我類似法!”金不換喃喃道,彷彿很有些不滿的感受。
“我是。”看著金不換那驚懼的麵龐,慕容黔倒是俄然可惜一番,麵帶傷色:“當初若非鳳孤逼人太過,殘暴無良,我如何會做出那等事情來呢!”
因而探得他要趕回商城,因而在城中第一酒樓設了宴宴請他。
“我的內功此時已經練至第五層,不需多久,必可大功勝利的。對了,那邊要做好萬全的防護,切不成呈現任何閃失。”
苗條身姿頂風而立,玄色的絲質長袍更將他襯得玉樹而臨。
“夫人彷彿對於爺的身份一向堅信不疑,此次就是他讓我提早過來的,為的就是要我來查證爺的身份,並且此次她還派了黃棋與紅書兩人一同前來。”
慕容黔未料他如此直接開口,不過這也讓他更放心了一層,若真是鳳孤,又豈能如此直接揭出這個題目呢!
“是。”
“不管可不成靠,我每處各備了三撥人馬,他們互不瞭解,一聲令下,到時三撥齊發,必無一失,至於所謂的江湖翅膀,我也已經讓人暗中全由底部拔起了,隻需到時爺的一聲令下,便可讓他的統統全毀。”
言語中,帶著絲絲暖和,正如墨客公子般謙謙有禮。
“爺何來此說?”
“鄙人慕容黔,隻因傳聞金老闆要在商城經商,剛巧慕容也正要在商城生長,因而想結識一番。”這個來由有些牽強,畢竟若要結識也當是結識那些舊的販子而非一個新的販子,隻是慕容黔道來卻又彷彿非常樸拙,這就是他善於的招數。
“隻是甚麼?”黑衣男人問道,一向安靜自傲的聲音中透出了濃濃的擔憂。
固然他隻是那麼站著,但是無形中,卻帶給人一種至尊無敵之感,一種讓人靠近也能凜息之感。
“人是否可靠?”
“嗯,很好。這一次,我需求大獲全勝,不再讓他有翻身的機遇!”黑衣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