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是感覺那裡不適？”虛青的聲音離得很近。微微嘶啞的聲音，叫文霽風瞬時便想起昨夜那些不成言說之事。

虛青想了想，將昏倒當中的虺龍抱起來，柔嫩的蛇身自發地便纏上了虛青的腰，蛇首靠在虛青的肩膀上，吐出的信子掃過虛青的後頸。微微的癢意讓虛青輕笑出聲。

伸手抹去師弟唇邊的微微濕意，虛青低聲道：“師兄第一次做如許的事，還望師弟不要嫌棄師兄做得不好。”

“那師兄是一早便曉得，我是半人半妖的怪物。是嗎？”文霽風直直地盯著虛青，不答應他有半點遁藏。

“師……”文霽風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虛青銜入唇齒。唇舌交纏，虛青的溫熱氣味毫無征象地便占有了文霽風的口中，長舌舔舐過柔嫩的上顎，師弟平整的齒列也冇有被虛青放過。

虛青皺眉，歎了口氣對師弟說道：“你現在還感覺我介懷你身上的血脈？”

虛青回身，身後文霽風本來昏倒躺著的處所，現在隻剩下一身衣物，和一條長蛇。虺龍固然秉承了龍族的血脈，在化蛟之前，卻冇有如龍般的利爪，更像是一條標緻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