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青呼吸一滯,文霽風發覺到師兄的目光,微微垂下眼,抿唇不曉得應當同師兄說些甚麼。
“師弟……”虛青半坐起來,直起了上身,二人的臉,便靠得極近。呼吸交叉,虛青額上落下的一縷碎髮劃過文霽風的臉,有些發癢,呼吸吐納拂在臉上,莫名添了些許含混。
他給文霽風做的阿誰雲紋髮簪昨夜斷了,束髮的時候,卻又不曉得從那邊尋了一根一模一樣的過來給師弟戴上。
若文霽風現在還是人形模樣,耳根定然又要發紅,隻是師兄催促著,文霽風又不敢擔擱。及冠以後,他便能夠節製住本身的二者竄改了,隻是臨下山前貳心中不安,才向師父求了一道節製獸形的禁製。
虛青的眸色變得有些暗淡深沉,文霽風半撐了一下師兄的胸口,想借力站起家,骨節清楚的手,卻俄然被師兄握住。
文霽風細心想了想,這枚簪子在他們碰到傅丹生之前,虛青便已經交給了他:“師叔同那蛇妖一事,師兄是一早便曉得隱情嗎?”
“醒了?”含著笑意的熟諳聲音自耳邊響起,文霽風的身子一僵。
麵前的白蛇吐著信子,明顯是疏忽了他的問話,墮入了深思了當中,虛青乘著蛇信吐出來時候,眼疾手快地將紅繩似的信子抓在手中:“你不會是想著還要逃脫吧?好歹我救了你,如果你身無長物,那便不如留在我身邊給我暖床罷了。”虛青憋著笑,摸了摸白蛇的鱗片,“夏季涼了些,夏天我最是怕熱,抱著睡恰好。”
“你這條大蛇是從那裡冒出來的?這麼冷的天,我將你從門外救返來,還用體暖和緩你,是不是該當表示表示?”虛青語中帶著戲謔,文霽風有一陣愣神,轉頭看著一臉笑意的師兄。
收劍回鞘,虛青眯了眯眼睛,被他這麼清算過一頓的九嬰,想來這些光陰裡,該當都冇有了興風作浪的本領,便冇有再追上去趕儘撲滅。
伸手抹去師弟唇邊的微微濕意,虛青低聲道:“師兄第一次做如許的事,還望師弟不要嫌棄師兄做得不好。”
“師……”文霽風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虛青銜入唇齒。唇舌交纏,虛青的溫熱氣味毫無征象地便占有了文霽風的口中,長舌舔舐過柔嫩的上顎,師弟平整的齒列也冇有被虛青放過。
文霽風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腰後有些酸脹,還未睜眼,便皺起來眉頭。一雙溫熱的手掌覆上他腰後的幾個穴道,揉按的酸脹之感中,腰間的痠痛舒緩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