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霽風一驚，而後屏息凝神。純如說的鳥鳴聲纖細委宛，散在北風裡，偶然乃至會被院中樹葉窸窣的聲音袒護。清澈空靈的聲音似有似無，文霽風想起了柯萌提及昨夜聽到的鳥鳴。

房門推開後，屋內時隱時現的亮光清楚起來，房中安排也看的清楚很多。虛青掃視一圈，目光最後落在桌上的一盤盆景牡丹上，碗口大的花朵，花瓣一半粉紅，一半深紅，兩訂交映非常都雅。虛青倒是賞識不來這高雅花朵，摸著鼻子想不明白，為何會有人把洛陽錦養在房中的。

文霽風點頭：“不但如此，這諶府家仆的行事也不太合道理。”昨夜的地狼夜襲，光憑那幾個粗練過拳腳工夫的家仆，想要打殺潔淨底子不成能。而諶瑜身為一個連苦都未曾吃過的世家後輩，今晨麵對院落中那一地的血腥事，竟然冇有半點不適。文霽風早就發覺到了非常。

“師弟，不是叫你早些睡麼，如何跑到這裡來了？”虛青的聲音有些傷腦筋，臉上的笑容帶著些微的無法。

純如驚奇：“道友是說，裡邊有一隻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