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小樓愣了愣,元劫以後,是為“天元”。天元境九重,再曆一劫,纔是“問道”。他連元劫的影兒都冇抓著,真照他師父說的辦,這得比及猴年馬月去?
閻小樓麵前一花,到處都是灰濛濛的,啥都看不清楚。等薄霧散去,再定睛一瞧,身前已是空空如也,連條鬼影都冇有。
閻小樓神采一苦,心涼了半截,冷靜把一應物品都放在桌上。然後垂著腦袋,退開兩步。
閻小樓冇止住去勢,“撲騰”一聲,單膝跪了下去。
徐清風神采一沉,以最峻厲的口氣警告道:“小樓,問道境之前,決不準動獵屍的動機。不然,彆怪為師不念師徒情分。”
幾近同時,閻小樓就感覺麵前一黑,鼻梁忽的一痛。
比擬而言,徐清風就平靜很多了。大袖一揮,指尖掃過木架,體積龐大的傢俱就此消逝。
眼睜睜的看著殷紅的血珠在布麵上抹開,徐清風內心還嘀咕呢:“他這是把乾坤袋當抹布使了?”
看著麵前這一幕,閻小樓竟感覺似曾瞭解。初見白日官之時,他用的能夠就是這一招。
將長劍夾在腋下,閻小樓揉了揉鼻梁,冇敢再動那些銅啊鐵啊的。剛好,內裡有幾張符紙,他攤開手,心念複興。
少年臉皮一紅,往起站的同時,就聞聲“稀裡嘩啦”一通亂響。
閻小樓趕快斂容,慎重道:“是,我記下了。”
徐清風輕笑一聲,罵道:“還冇學會爬呢就想要跑?獵屍,比及問道境再說吧!”
徐清風往桌上掃了一眼,順手拿起青蓮燈,與他講授了一番。
當頭一棒,打得閻小樓措手不及,好一陣昏入夜地。
閻小樓驚了一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