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兩步,他剛要回身,俄然又停下腳步,叫了聲師父。
看著驚奇不定,直抖落手的閻小樓,徐清風嘴角一抿,也是憋不住地笑。
閻小樓冇推測那玩意竟然那麼沉,手臂往下一走,連帶著半個身子也跟著前傾。眼看著木架子徑直朝徐清風砸了疇昔,他瞪大了眼睛,腦筋一片空缺。
閻小樓氣鼓鼓的,把不忿全寫在了臉上,徐清風也不好持續看他的笑話,主動提點道:“彆太嚴峻,把重視力集合到手上,再嚐嚐。”
滴血認主,徐清風見的多了,乃至已經構成了安穩的思惟定勢。以為就該那樣,滴血、認主,一板一眼的,壓根冇想到閻小樓能給他整出甚麼幺蛾子。
將三張符紙全數取出,然後是青蓮燈,再然後,他手腕一翻,又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塊巴掌大的圓形石盤。
說話間,一縷真元注入。
愣了好半晌,徐清風輕歎一聲,也真是冇招冇招的:“徒兒,起來吧。”
當頭一棒,打得閻小樓措手不及,好一陣昏入夜地。
“完了!”
隻那麼一閃念,就見一道溫和、素淨的青光驀地閃冇,血跡悄悄無蹤。
實在技癢難耐,閻小樓目光一轉,竟然盯上了博物架。
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閻小樓甩了甩手,順勢把食指塞進嘴裡,一邊嘬,一邊將“目光”投到最顯眼的那把長劍上,心念隨之一動。
“唔!”
敲了敲桌子,徐清風淡淡道:“把東西放這。”
“嗯……”
閻小樓冇止住去勢,“撲騰”一聲,單膝跪了下去。
從兩邊空蕩蕩的博古架,到堆放在角落的幾件物品,一覽無餘。
閻小樓麵前一亮,有了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腦海當中彷彿俄然多了些甚麼。
閻小樓一提氣,話都到嘴邊了,又嚥了歸去,應道:“是!”
幾近同時,閻小樓就感覺麵前一黑,鼻梁忽的一痛。
氛圍稍一顛簸,徐清風仍好端端的坐在那,一手大變活人玩的極妙。
徐清風眉頭一皺,可千萬彆提博物架。
師徒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個無法至極、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一個則嚇得神采慘白,完整不知所措。
比擬而言,徐清風就平靜很多了。大袖一揮,指尖掃過木架,體積龐大的傢俱就此消逝。
本來儉樸無華的劍身立時冒出大片晶瑩的紋路,清霜滿地,絲絲寒氣徹骨。
這一下實在狠了點,閻小樓“嘶”地吸了口氣,疼得直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