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漓暴露一抹疏離的笑意回道:“有勞秋前輩掛懷,這裡統統都好。”
“是麼。”洛雲漓淡淡地收回目光。
洛雲漓看著麵前金黃色的一個個小圓餅,薄薄的麪皮裡模糊可見幾點圓潤的紅,點點輕觸民氣,不由輕吟道:“小巧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白夕辭直起家來,一想起方纔那一幕被秋長歌撞見,就想把頭埋到土裡,的確冇臉見他了。不顧也幸虧秋長歌及時呈現,不然她真不曉得該如何麵對那樣的洛雲漓。一想起他,她的臉不由得又耷拉了下來。
熟諳的門路,熟諳的風景,雲漠廣袤地在麵前延伸開去,此時落日方落,映照得崖上的雲漠如烈火直燒到天涯。而那寬廣的山崖邊上,坐著的已換了人。
淚水打在他手上,一陣熾熱的疼,卻讓洛雲漓更加憤怒,胸中的妒火與怒意交叉燃燒著,這類感受讓他感到非常陌生和可駭,卻冇法停止。他俯身上前,想要吻上白夕辭的雙唇,心中所想滿是白夕辭,現在她是他洛雲漓的,冇有人能奪走她!
白夕辭眨了眨眼,誠懇地點頭道:“是,但是・・・・・・”但是了半天,也說不出個以是然來。
他回身帶起一陣冷勁的風,散落的紅豆餡餅被踩得粉碎,如同一灘乾枯的暗紅血跡,亦或是一顆破裂的心。
秋長歌回過身來,防備地望了洛雲漓一眼,冇有多說甚麼,跟著白夕辭的身影拜彆。
自從那日見到洛雲漓以後, 白夕辭便再也冇有在蒼雲劍派中見到他,問了送飯的弟子也說他整日就在雲漠崖上呆著,一日三餐都吃得很少。
白夕辭齜牙咧嘴地摸著後腦勺,瞪著秋長歌敢怒不敢言,兩人吵喧華鬨的聲音跟著垂垂淡出的身影飄出了雲漠崖。
“你說過你曾女扮男裝,與男人混跡一處,在各個都會之間流轉。你當初如此支出不都是為了尋覓祈魂珠救我嗎?現在你一口一個雲墨逍,為甚麼你變了?”洛雲漓衝動起來,抓住白夕辭的肩膀,眼中儘是痛苦的神采。
“哎呀,我都快忘了。這是我親手做的紅豆餡餅,快嚐嚐。我傳聞你這幾日都不如何吃東西,不吃東西如何行,你原本身材就不好,更應當好好用飯。”白夕辭端起一旁的紅豆餡餅遞上去,見洛雲漓冇有伸手的意義,又急道:“你放心,我做飯的技術不可,這些糕點的技術但是上天了!真水和雲墨逍最喜好吃我做得糕點了!”說著又把盤子往洛雲漓身前推了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