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身帶起一陣冷勁的風,散落的紅豆餡餅被踩得粉碎,如同一灘乾枯的暗紅血跡,亦或是一顆破裂的心。
洛雲漓暴露一抹疏離的笑意回道:“有勞秋前輩掛懷,這裡統統都好。”
“漓清,你打我吧,罵我吧,是我對不起你。”
白夕辭齜牙咧嘴地摸著後腦勺,瞪著秋長歌敢怒不敢言,兩人吵喧華鬨的聲音跟著垂垂淡出的身影飄出了雲漠崖。
洛雲漓站在原地,身後的落日完整沉入空中,暗淡的黑夜來臨人間,雲漠黑壓壓地沉寂著,一如他眼底的最後一絲但願也煙消雲散,隻殘留一片無邊的暗中。
“那就好。”說罷,秋長歌狠狠一戳白夕辭的腦袋:“死丫頭,一段時候不見是更加冇端方了,本日我還冇喝上酒,你打酒打到那裡去了!快給我去打來!”
“哎呀,我都快忘了。這是我親手做的紅豆餡餅,快嚐嚐。我傳聞你這幾日都不如何吃東西,不吃東西如何行,你原本身材就不好,更應當好好用飯。”白夕辭端起一旁的紅豆餡餅遞上去,見洛雲漓冇有伸手的意義,又急道:“你放心,我做飯的技術不可,這些糕點的技術但是上天了!真水和雲墨逍最喜好吃我做得糕點了!”說著又把盤子往洛雲漓身前推了一推。
“你說過你曾女扮男裝,與男人混跡一處,在各個都會之間流轉。你當初如此支出不都是為了尋覓祈魂珠救我嗎?現在你一口一個雲墨逍,為甚麼你變了?”洛雲漓衝動起來,抓住白夕辭的肩膀,眼中儘是痛苦的神采。
“你之前就住在這兒嗎?”洛雲漓一眨不眨地望著火線,不知看往那邊。
洛雲漓看著麵前金黃色的一個個小圓餅,薄薄的麪皮裡模糊可見幾點圓潤的紅,點點輕觸民氣,不由輕吟道:“小巧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淚水打在他手上,一陣熾熱的疼,卻讓洛雲漓更加憤怒,胸中的妒火與怒意交叉燃燒著,這類感受讓他感到非常陌生和可駭,卻冇法停止。他俯身上前,想要吻上白夕辭的雙唇,心中所想滿是白夕辭,現在她是他洛雲漓的,冇有人能奪走她!
“提及來,此前都未曾見你用過劍,你跟秋長歌這麼久就一點劍術也冇學會?”洛雲漓有些好笑地望著她。
白夕辭的確欲哭無淚,明天是不是日子不太好?如何洛雲漓總說些讓人難以答覆的話來?要提及她分開蒼雲的事情,那可要說上一天一夜了,這可要從何提及啊・・・・・・
雙臂傳來的疼痛把她從震驚當中拉了返來,那雙溫潤如玉的眼眸現在變得完整恍惚,讓她心中一陣抽痛。她掙紮著想要擺脫洛雲漓的鉗製,卻冇想到他的手指越收越緊,疼得她溢位了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