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白夕辭嚇得直今後縮,方纔夢裡的場麵實在過分實在,莫非現在她還在夢裡冇醒過來?
白夕辭麵上一僵,想起阿誰實在的幻景,又是一陣心驚,不曉得她有冇有說甚麼奇特的話被雲墨逍聽了去,一時候不曉得該如何答覆。
一道絳紫色的劍光劃破一片寂靜的荼白,將連綴的環繞染成稍縱即逝的暗紫,勾畫出驚雲劍拉長的尾跡,直向山下點點燈火的飛雲城而去。
“哼,蒼雲劍派的門規中寫得清清楚楚,弟子不得隨便進入環繞林,何況你這個連劍都不會使的木頭!”雲墨逍的確對白夕辭的魯莽感到有些惱火,真不曉得她腦筋內裡都裝著些甚麼。
“我如果跟你們一樣會禦劍,就甚麼事情都冇了嘛,我就是學不會,怪我咯。”白夕辭低聲抱怨道。
“還抵賴!歸去你把門規給我抄一百遍,抄不完不準睡覺!”雲墨逍的確要氣炸了,做出這麼傷害的行動,攪得全派高低不得安寧,竟然還這麼理直氣壯地抵賴,這個女人真是無藥可救!
白夕辭一聽,這般放肆不耐煩的語氣彷彿的確是雲墨逍本人冇錯,她謹慎翼翼地站起來,往他中間蹭了幾步,摸索著問道:“你真是雲墨逍?是飛雲峰彼蒼雲劍派掌尊的阿誰雲墨逍?”
她扯了扯嘴角,又長出了一口氣,祈求普通地望著他:“現在彆歸去,帶我下山吧,我們去飛雲城,那邊應當有都雅的河燈,等我・・・・・・等掌門氣消了一些,我們明天再歸去,好不好?”
白夕辭抬高了頭,輕聲道:“無話可說,我認錯便是了。”
雲墨逍不成發覺地皺了皺眉頭,想起她喚著“漓清”和本身模糊恍惚的名字,還是搖了點頭道:“冇有。”
雲墨逍嘖了一聲,在她身上佈下樊籬,拍了拍她的臉頰,但是白夕辭卻並冇有復甦過來的陳跡,也不知睡夢裡是甚麼可怖的氣象,一向渾身顫栗,口中喃喃自語著甚麼。
雲墨逍冷哼一聲,道:“未經答應擅自離開門派,學藝未精便突入環繞禁地,還教唆同門保護包庇,擾亂門派次序,你說你有甚麼罪?”
雲墨逍雙眉微挑,饒有興趣地反覆著白夕辭的話:“美人掌教?”
雲墨逍雙眉一挑,模糊間從她口入耳到了本身的名字,他躊躇了一下,俯身靠近了她的的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