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蜜蜂,你冇事吧?”安佳被我茫然浮泛的眼神嚇壞了,忙伸手悄悄地拍著我的臉頰,“周蜜?醒醒,你是不是做惡夢了?”
我緩緩地閉上眼睛,回味著夢裡的景象。
“蜜姐,陳老闆找你。”一個辦事生過來對我說道。
“嗯,曉得。”我點了點頭,起家倉促出去。
“好,我給客人送了酒就過來。”我點頭說道。
我出獄後第三天,開端來這間叫“緋色”的酒吧來上班做辦事生,陳澄給她一天一百二十塊錢的人為,上班時候從下午六點到早晨十二點。
“好,出門右拐。”
惡夢。
“好吧。我儘量。”畢竟是衣食父母,再說下台唱首歌罷了,我也不好回絕。
“周蜜!周蜜?!小蜜蜂,快醒醒,快醒醒啊!周蜜!”
耳邊有人不斷地呼喊,還拍打我的臉頰。我終究虛脫般的展開眼睛,麵前是安佳焦心的神采。
我承諾了一聲回身去了。
“來,喝了點水。昨晚你喝太多的酒了。” 安佳遞過一杯溫水。
“……不過我好久冇唱歌了,就怕砸了您的買賣。”我躊躇著。
“我來吧,你快去。”辦事生接過我手裡的托盤朝著前麵指了指,“老闆彷彿挺焦急的。”
安佳看著我痛苦的神采,體貼的問:“小蜜蜂,如何樣?是不是很難受?”
平平的日子就是不斷的反覆前一天的事情,冇有任何竄改。但是這對我來講已經是非常豪侈。
不管是多麼痛苦的惡夢,畢竟會有醒來的時候。
*
“感謝。”我接過水杯來喝了兩口,才發明本身是躺在酒吧包間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