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他身後的仆人一臉驚羨,這個男人實在是美,美得不成方物,比剛纔在妓?院裡的頭牌還要斑斕三分。
不過,可惜了,頓時要淪為主子的玩物,任其宰割了……
聽到淩函軒的話,猥?瑣男人饒有興趣的抬眸,醉醺醺的模樣惹人嫌,盯著淩函軒看了半晌,撫摩著孟軒的細滑的肩頭猥?瑣道:“做甚麼?你莫非看不出來?公子我要疼疼這個美人兒。”
想到這裡,男人骨瘦如柴的臂膊微微用力,便在孟軒的肩頭又留下了幾道紅痕。
隻是眼中空蕩蕩的,一絲神采也找不到,坐在那邊像冇成心識的屍身,浮泛的眼睛板滯,落空了所成心識。
“大膽!敢擾了我們主子的雅興!”兩個狗腿仆人為了奉迎主子,仗著人多行而走險,厲聲嗬叱著。
這個冇用的男人!
凝睇著淩函軒,他眼眶中是盈盈淚光,好半晌,才歇斯底裡的吼道:“淩函軒!你能夠討厭我,可我又做錯了甚麼!我為你放棄對夜悠雪的宿仇,你可知夜悠雪的母親殺了我統統親人……我為了你甘心留在南晉,南晉……南晉是我一輩子的惡夢!我為了你能夠不要性命,隻要你要求的,我哪一樣冇為你做到!淩函軒,你不愛我,你討厭我,可你為甚麼要踩踏我!我那裡對你不起,那裡讓你恨我到這個境地!”
“美人兒,爺讓你好好享用享用!”男人的臉奇醜非常,身上卻穿戴光鮮敞亮的綾羅綢緞,大抵是因為耐久喝酒逛倡寮的原因,渾身瘦的皮包骨頭,看著,就給人一種下作的感受。
說完,他猖獗的哈哈大笑起來,沾滿了酒臭和油膩的手順著孟軒的臉頰一起滑去,觸碰他的胸膛,白嫩的肌膚觸感絲滑,令人忍不住心潮彭湃。
等他明天抓他歸去再說,他必然要好好經驗這個妖孽!
“停止!”俄然,一聲清脆而宏亮的聲音劃破蒼穹,響徹冷巷。
猥?瑣的男人扭動著厚厚的嘴唇,看著淩函軒一副墨客氣,勢在必得的模樣信誓旦旦的對身後的仆人和保護低吼著叮嚀道:“給我打!”
一向站立一旁,或眼饞或無動於衷,或無法的仆人和侍衛聽到叮嚀,奮不顧身麵向淩函軒,步步緊逼。
愛他,乃至愛他所愛,恨他所恨。
眼看著他們一步步走近,淩函軒心中焦心。
即使六合瞬息萬變,他愛得終歸隻要淩函軒一人罷了。
十年了,整整十年的豪情,卻換不來他哪怕一年的相守,哪怕一分一秒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