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淺,你最好一刀殺死我,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我真不怕死,但是我不想死的不乾不淨的!
我醒來的時候有些不知身在那邊,這裡大抵是堆放雜物的甚麼處所,氛圍裡有灰塵和腐朽的味道。詳細有多大我也不曉得,因為房間裡冇開燈,隻要慘白的月光從又高又小的窗子裡投下來,我幾近甚麼都看不清。但我能夠肯定這是郊野,我能聽到窗外草蟲和青蛙的鳴叫。手跟腳都被綁著,嘴上還貼了膠帶,我的包應當就在離我不遠的處所,手機嗡嗡嗡的震驚聲在沉寂的夜裡還能聽得清。是我太粗心了,我應當想到的,不管如何喬奕諶都不成能讓我到那麼偏僻的處所找他。並且他向來就冇讓我等過,向來都是他在等我。
耳釘?喬奕諶給的……但是他們為甚麼問這個?我記得李明陽也說過,這個耳釘不是隨便誰都能戴的。喬奕諶也大抵解釋過,耳釘是李明陽家屬的東西。我不曉得本身該不該說這個耳釘的來源,萬一他們跟李明陽有過節呢?環境會不會更糟?
我冇想到本身的心機一下就被此人給猜到了,可我曉得本身不能放棄:“我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綁我不過是為了錢……不管讓你們綁我的人承諾事成以後給你們多少錢,我都給你們翻倍,隻要你們放了我……”
容清淺打我這一耳光是用了儘力的,我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口腔裡都是血腥味兒。我恨恨地瞪著她那張看起來有害的臉:“無恥!”
“甚麼大哥?叫甚麼名字!”那男人終究停下來,不再晃我的頭了。
“我們把你送到郊區,你再找人來接你。”那男人一邊幫我解手上的繩索一邊說,“得快點兒,一會兒那邊的人就到了。”
“提款機最多能提多少現金,嗯?覺得我們是傻子?”蹲在我麵前的男人用手握住我的肩膀,把我從地上提起來,因為我的腳被綁著,隻能跪坐著。
“景秘書,彆來無恙。”容清淺行動輕巧地走到我麵前,臉上綻放的甜美笑容讓我感覺更加噁心。
“就說冇看住,人跑了,讓他們再找彆人做。”男人沉吟一聲,“收的定金退給他們。”
“唔?”蹲在我麵前的男人較著有些不測,“一個被包養的二奶出門兒還帶支票本?”他用手把貼在我臉頰上的頭髮都扒開,“你的金主挺疼你啊,怪不得口氣這麼大,翻倍給我錢哪!”
我不由有些迷惑――是喬奕諶說錯處所了,還是我找錯處所了。我從包裡拿脫手機,一邊給喬奕諶撥疇昔,一邊往回返。我的手剛摸到門把,有人從身後用手臂勒住了我的脖子,一塊奇特味道的毛巾捂住了我的口鼻。我本能地用手肘猛地撞向對方的肋骨,隻聽對方悶哼一聲,我就甚麼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