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高歌_005 倒黴的鄭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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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程一下子楞住了,等等,如何這麼冷,低頭一看,隻見本身赤條條的,甚麼也冇穿,身上有很多唇印,另有很多指甲的劃痕,下身蔫了似的趴著,另有一種模糊作痛的感受,身材像被抽光了力量一樣,腿腳有些發軟。

鄭程一口老血差點冇吐出來,又氣又怒之下,眸子子一翻,白多黑少,硬生生被氣昏疇昔,在昏倒的一刻,從他牙齒裡擠出隻要他本身才氣聽到話:“鄭鵬,我跟你冇完.....”

甚麼?一晚七次?

“啊....”

好不輕易穩定情感,警告小喬要保密不能說出去,穿衣服時忍不住又氣得顫抖了好幾下:荷包不翼而飛,不但搜來的黃金不見了,連本身身上值錢的東西全搜刮完,就是本身喜好的貼身玉佩也不在。

“四公子,你真壞”小喬雙手捂著臉,一臉嬌羞地說:“昨晚你還抱著奴家說是心肝兒肉,一晚要了人家七次,這麼快就健忘奴家了?”

今後要一小我餬口,也不知給本身的那套屋子有多大,最好是在黃金地段,前麵作鋪麵出租,內裡再弄成幾個小單間的收房租,光是收房錢就衣食無憂就好了,有了錢再做點買賣,二世為人的上風,贏利估計不難吧,嘿嘿,到時來個腰纏千萬貫騎鶴下楊州,品儘天下美食、閱儘天下美女,也不枉在大家間多走一趟。

第二天一早,春花樓俄然響起一聲慘叫,慘叫聲之大,差點讓巡查的捕快覺得那裡產生命案,要不是龜奴阿旺上前又是陪好話又是塞紅包,都想衝上去看看產生甚麼事。

七次啊。

外人覺得鄭鵬被擯除,路上悲傷難過,還冇有川資,可鄭鵬把它當作旅遊,雇了輛馬車不急不徐地趕路,昨晚還在驛所找了溫馨的房間過了一晚,第二天太陽曬屁股了才懶洋洋地起床。

損,這招實在在損了,就是把本身胖揍一頓也比現在好啊。

黃掌櫃頓時說:“四公子談笑了,酒費房錢加上過夜資一共才二貫錢,毫不敢多收一文錢,那餘下的十貫,是令兄暫借十貫錢,他說這帳記在四公子身上,難不成,當中有曲解?”

鄭程楞了一下,吃驚地說:“甚麼?12貫?小喬有這身價?掌櫃的,大朝晨的你冇喝高吧?”

這話說完,鄭程氣得身子都晃了晃,差點冇氣暈。

想明白了,鄭鵬阿誰傢夥,騙本身說把小香蓮托給本身,獲得本身信賴後,在偏僻的處所用板磚攻擊本身,對了,本身在半昏倒半醒時,彷彿記得鄭鵬給本身灌酒,必定是這個該死的傢夥去貴鄉縣前坑了本身一把,不但打暈了本身,還給本身點了春花樓最丟臉、最噁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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