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鵬去逛青樓被逐削髮門,要不是大伯跪下討情,以老爺子的強勢,說不定辭退族譜,明天賦經驗一個,這個時候還敢頂風作案,老爺子不把本身打死纔怪?
偶然中看到桌麵上打翻的酒瓶,鄭程忍不住臉抽了抽,整小我都顫抖了一下,那是專門放合歡酒的瓶子。
就是之前花魁小香蓮,一晚的過夜資也不過五貫錢,就小喬那豬一樣的身材,敢收本身12貫?
鄭程楞了一下,吃驚地說:“甚麼?12貫?小喬有這身價?掌櫃的,大朝晨的你冇喝高吧?”
和這個豬一樣的女人?
這不是春花樓的小喬嗎,本身這個胖得像豬的女人睡在一起?
黃掌櫃頓時說:“四公子談笑了,酒費房錢加上過夜資一共才二貫錢,毫不敢多收一文錢,那餘下的十貫,是令兄暫借十貫錢,他說這帳記在四公子身上,難不成,當中有曲解?”
七次啊。
胖掌櫃看到,忙一手把他扶住,對鄭程眨了眨眼,一臉含混地說:“年青人就是好,昨晚小喬這小浪蹄子但是叫了一夜,四公子不但目光獨到,還這般英勇,嘖嘖,小的真是望塵莫及。”
鄭程一下子楞住了,等等,如何這麼冷,低頭一看,隻見本身赤條條的,甚麼也冇穿,身上有很多唇印,另有很多指甲的劃痕,下身蔫了似的趴著,另有一種模糊作痛的感受,身材像被抽光了力量一樣,腿腳有些發軟。
好不輕易穩定情感,警告小喬要保密不能說出去,穿衣服時忍不住又氣得顫抖了好幾下:荷包不翼而飛,不但搜來的黃金不見了,連本身身上值錢的東西全搜刮完,就是本身喜好的貼身玉佩也不在。
甚麼?一晚七次?
醜,真醜,另有一股腥臭的口氣,鄭鵬眉頭一皺,差點冇吐出來。
一刹時,鄭程的臉一會青一會紫,一雙拳頭捏得緊緊的,牙齒咬得咯咯響,目光鋒利得能殺人。
真把本身是傻子不成?
今後要一小我餬口,也不知給本身的那套屋子有多大,最好是在黃金地段,前麵作鋪麵出租,內裡再弄成幾個小單間的收房租,光是收房錢就衣食無憂就好了,有了錢再做點買賣,二世為人的上風,贏利估計不難吧,嘿嘿,到時來個腰纏千萬貫騎鶴下楊州,品儘天下美食、閱儘天下美女,也不枉在大家間多走一趟。
這一刻,鄭程內心崩潰得快哭了,鄭鵬那王八蛋,給本身點了最醜的女人不算,還給本身喝了催“情”的合歡酒,乃至本身一夜被豬一樣的女人糟蹋了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