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意說:“這件事,必然不會就如許疇昔,你心疼你的長姐,我擔憂我們的世子妃。韻之,我們沉著下來,再好好想想。”
韻之很哀痛:“你放心,我不會再衝他大喊小叫,他是最疼我的。至於大伯母,親生女兒尚且如此了局,我這個侄女算甚麼呢,我不會傻乎乎地和她正麵牴觸。”
祝鎔微微一歎,朝門後看了眼,像是在對扶意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偏叫她撞見,這個家裡最敢說實話的人。”
扶意不至於為了句“外人”寒心,她本就是個外人,可她為祝鎔如許的態度和對峙而難過,本來那一場海闊天空的相遇,遇見的並非她心中所覺得的人,本來統統的誇姣,早已隨滾滾江水而去。
扶意欠身道:“方纔言語衝動,請恕失禮。”
韻之又道:“以是大伯母更不能容他,我哥要活下去,活得麵子,他就不能和大伯母對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