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與你無關,統統皆因她們尋事,你也無辜。”
“謝公主大量。”薛柔這才笑起來,想了想後說道:“實在薛柔雖不善文墨,筆跡也難以見人,但我這婢女倒是習得一手好書畫,不若讓她以紅梅為題作畫一副,就現本日薛柔來府上叨擾之禮如何?”
“是啊,不過薛女人既然有此言,想必那婢女有幾分本領,不若長公主就賞我等個機遇,讓那婢女作畫一副,也免得孤負了本日梅景。”中間有夫人擁戴。
薛柔笑笑並不說話,可統統人都看出了她麵上的回絕之意。
長公主笑容漸盛,“甚好,冇想到本日辦了個賞梅宴,竟然能得鴻儒先生弟子之畫,實乃不測之喜,薛柔,你這婢女讓與本宮可好?”
席間諸人都是收斂笑容,正襟端坐,卻無一人敢出言相幫。
昭容長公主麵含討厭地看著兩對母女,一揮手,“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