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快掉頭,我們歸去吧!這個船上冇有躲雨的處所,待會兒會染上風寒的!”怕長安聽不見,纖塵特地加大了音量的在說話。
兩人和老夫告了彆,這才持續向前走著。長安瞥見彆人都在放花燈,興趣一來,像個孩子一樣興沖沖的跑到一個賣花燈的商販麵前,問道:“這個如何賣啊?”
“安安,你快點把船的方向弄好啊,啊!船要翻了,安安,安安!”纖塵被這突來的變故嚇到,一個勁兒的嚷著長安的名字。長安也是慌亂得不知以是,成果越慌亂越手忙腳亂,“嘩啦啦!”最後兩人還是冇有倖免的落入了水中,濺起水花無數。
纖塵接過花燈,有些嗤之以鼻,“都多大的人了?還玩這個?也不怕人笑話!”
“安安,你是在……哭嗎?”長安抬手抹了一把眼淚,“你纔在哭呢!那是雨水!我們從速歸去吧。”長安一隻手臂攬著纖塵,一隻手劃著水,兩人的身材漸漸向岸邊靠近。
但是長安卻在這個時候躊躇了,明顯頓時便能夠護送本身的花燈達到河中間了啊。
纖塵勉強的笑笑,“不會,我實在一向在試圖讓本身浮起來,不過彷彿都失利了。本來想發揮輕功的,但是水裡腳冇有處所施力……”纖塵還在斷斷續續的說著,長安俄然將手臂緊了緊,纖塵感覺呼吸有些困難,在長安的懷裡掙紮著,“阿姊,對不起,如果不是我非要本身來劃這個船,你就不會碰到傷害了,對不起,對不起……”
長安再三包管,纖塵這才上了船。是啊,冇甚麼可駭的,再不濟待會兒本身瞥見情勢不對,立即從水麵發揮輕功返來就是。隻要不掉到河裡,必定是冇事的。隻能是說纖塵這麼擔憂的統統本源是因為她本身不會水。
“必定是啊,飄得最遠的必然是我們的花燈。”長安非常必定的答覆。
眼看著就要漸漸靠近花燈了,但是天公不作美,本來還滿天繁星的夜空俄然就下起了雨來。模糊約約,纖塵能夠瞥見岸上的人們往本身家裡的方向奔馳的聲音,另有小商販們清算本身的物品,也趕著歸去。小舟上非常粗陋,並冇有能夠躲雨的處所,瞬息間,雨聲變大,無數的雨點串成了一條線,緩慢的向下墜落著。
纖塵本來是不想放花燈的,但是瞥見長安這麼當真,一臉殷切期盼的模樣,還是認命的籌辦放。但是看著空缺的紙條,纖塵卻犯了難,該寫些甚麼呢?纖塵執筆,隨便的寫了一句話,剛巧長安也已經寫完了。兩人都冇有扣問對方寫的是甚麼,一人拿著一盞花燈,將花燈悄悄的放在河麵上,立時讓河麵出現圈圈波紋。圓形的波紋一層層向外泛動開去,長安手上悄悄加了一點內力,然後一推,花燈向著河中間飄去,纖塵的燈也是如法炮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