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塵本來是不想放花燈的,但是瞥見長安這麼當真,一臉殷切期盼的模樣,還是認命的籌辦放。但是看著空缺的紙條,纖塵卻犯了難,該寫些甚麼呢?纖塵執筆,隨便的寫了一句話,剛巧長安也已經寫完了。兩人都冇有扣問對方寫的是甚麼,一人拿著一盞花燈,將花燈悄悄的放在河麵上,立時讓河麵出現圈圈波紋。圓形的波紋一層層向外泛動開去,長安手上悄悄加了一點內力,然後一推,花燈向著河中間飄去,纖塵的燈也是如法炮製。
“安安,快掉頭,我們歸去吧!這個船上冇有躲雨的處所,待會兒會染上風寒的!”怕長安聽不見,纖塵特地加大了音量的在說話。
劃子漸漸的靠近河中間,遠處熙攘的人聲已經聽不見了,隻餘下長安偶爾盪舟帶起的水聲。越往前花燈的數量就越少,最後隻瞥見兩盞孤零零的花燈在河麵上漂著。長安指了指那兩盞花燈:“阿姊,你看,使我們的花燈!”
不得不說長安在某些方麵確切有過人的天賦,除了剛開端的一兩下子船身搖擺的有些短長以外,現在的長安根基已經能夠很好地保持劃子的均衡了,並且還很有些得心應手的感受。纖塵的心漸漸落回了肚子裡,開端賞識河上的景色來。小舟一起在河麵上遲緩前行,極有技能的避開了沿途的花燈,纖塵坐在船頭,低頭看著因為水流的原因,不竭竄改著方向的花燈,而長安站在船尾,神情專注的劃著小舟。
“安安,你快點把船的方向弄好啊,啊!船要翻了,安安,安安!”纖塵被這突來的變故嚇到,一個勁兒的嚷著長安的名字。長安也是慌亂得不知以是,成果越慌亂越手忙腳亂,“嘩啦啦!”最後兩人還是冇有倖免的落入了水中,濺起水花無數。
但是長安卻在這個時候躊躇了,明顯頓時便能夠護送本身的花燈達到河中間了啊。
長安像是做完了一件甚麼了不得的大事一樣,神采高傲。夜風緩緩吹來,掀起長安的衣袍,纖塵看著已經彙入了花燈陸地中的花燈,在各色的花燈中,已經辨認不出哪一盞是本身剛纔放的了,冇有重視到長安正在悄悄地看著本身,目光密意懷念。
“公子,五文錢一個。”花燈的款式並不新,隻是這一家和旁的分歧之處在於這裡供應紙筆,客人能夠把本身的心願或者想說的話寫在之上,然後會有一個特製的管子狀的東西用來裝這個紙條。纖塵站在長安的身後,看著長安付了銀子,從小商販的手裡接過兩個花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