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殺了,又如何?”寧無雙仰著臉,眼底淚光微閃,卻倨傲的不肯落下:“我寧無雙冰清玉潔,你挑斷我的腳筋,給我下藥,讓我不日夜交【嘻嘻】歡,便周身劇痛難忍……但是即便如此,我不也忍了下來,以是你才讓那等肮臟的東西強行玷辱我的明淨!可惜老天有眼,讓這肮臟之人不能得逞!”
即便淪落到這等境地,即便被她折磨了半年,卻半點不減高傲的寧無雙,另有阿誰即便瘋顛,卻剛烈的不讓人近身,早早就咬舌他殺的戴氏,她心中出現出複仇的猖獗。
吃吃的笑了起來,目光充滿了歹意:“傳聞你娘固然大哥色衰,卻名聲在外,豔旗高織,就是人瘋掉了,卻還是庵中最受歡迎的。”
她俄然吃吃的笑了起來,充滿了諷刺和不屑:“寧無雲,你是不是很絕望?你是不是覺得阿誰肮臟東西玷辱了我?你辛辛苦苦,大夏季冒著風雪過來,是不是想看我絕望癲狂的模樣?”狠狠地啐了寧無雲一口:“你做夢!”
“你不曉得我娘多遺憾你孃的瘋顛,說因為你娘瘋了,她的興趣少了很多。”她綻放出一個比花更嬌,比月更柔的笑容:“這麼提及來,我比我娘榮幸,起碼三mm你的神智清楚,不會少了很多興趣。”
寧無雲掩唇嫌惡的看著破裂如舊布的女子,如花的麵上是猙獰的笑意:嗤嗤的笑起來,笑容充滿遺憾:“你覺得到了現在,你另有資格瞧不起我嗎?提及輕賤不貞,誰又能比得過你娘?”
既然本身的痛苦不能讓寧無雙絕望,那麼就讓她聽聽她最在乎的那些人悲慘的地步吧。
寧無雲見著本該瘋顛絕望,卻還是氣勢凜然,張口便譏的女子,恍忽間,她便又回到一年前,她當初有孕進門,向寧無雙奉茶的景象——寧無雙在她敬愛的男人身邊端坐,不顯半點減色,華光難掩半分,在她跪下奉上熱茶時,沉穩接過,卻轉手潑在王爺臉上,然後一口啐在她臉上,盯著她的腹部,罵了一聲‘輕賤’的庶妹!
寧無雲下認識的便垂下頭,袖中的十根手指頭緊緊的扭在一起,禁止住心頭的不甘,怨忿、妒忌,另有一絲她不管如何都不想承認的自慚形穢。
她堂堂的侯府蜜斯,竟然要給一個庶女下跪敬茶,已經是屈辱不堪,還要受那等委曲,孰不成忍!
但願到時候,寧無雙還能保持這份安靜倨傲!
圍著寧無雙走了一圈,瞧著她蠟黃無一絲赤色的臉,笑的更加的嬌媚動聽,道:“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