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並不買賬,撇嘴說道:“那好,陳探花,方纔你口口聲聲說你兒子如此,我且問你,你又籌算給他取個甚麼名字呢?”
春曉聞言一怔,旋即想起“馮陳褚衛、蔣沈韓楊”,不覺發笑說道:“好,陳鬆朗,本日之事你可記著,今後再想給他改名,倒是千萬不能的了……”
說罷,他牽起春曉,獨自下樓出門,來到梨香院外的大街之上。
他本來生得都雅,現下暴露順心笑意,兼之目光和順似水,更是清逸俊美,讓人不敢直視。春曉被他定定望著,隻覺一陣暈眩,隻得閉上眼睛,雙手掩住本身陣陣作燒的臉龐……
見春曉暴露驚奇之色,他上前握住春曉雙手,苦澀說道:“誠如瀲灩所言,數年以來,皆因我一味謙讓,纔會與你數度分合,我倒不是再不愛惜娘切身材,隻是,隻是我再不肯、也再不敢跟你分開了……”
陳鬆朗將春曉抱得更緊,低低笑道:“你不認我,我卻需得認你,如果送子娘娘保佑,待到來歲開春,我便能當爹了罷。”
車廂以內,陳鬆朗緊緊牽著春曉雙手,顛末一間學館,俄然低聲說道:“是了,春華之事我業已曉得,我差人暗中探聽過,那拾荒老者固然行跡詭秘,但彷彿很有些來源,並且看他的招法技藝,確切分歧平常,春華隨他學藝,想來不致出甚麼差池……若你還是放心不下,我便帶人去將春華接來,找都城最好的郎中上門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