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離嘴角彎起文雅的弧度,眼裡帶了笑意,柔聲歎道:“赫連鈺你真是一點未變,還是那樣的真脾氣。”
術離歎道:“若非如此,我恐怕難脫此難。”二人微默,赫連鈺道:“那擄你之人恐是妄圖財帛,實想不到一名小女子竟也如此膽小。”
以後,術離與赫連鈺同業,赫連鈺著人送信給蕭惜陌,奉告古虞侯安然之事。
天仍如千萬年前的那般湛藍,隻是那花海卻由豔紅變成了素黃。
赫連鈺皺眉:“以是離兄覺得?”術離緩緩道:“恐怕不是諸侯中人,便是當世之主了。”
看到青年,術離笑意立現:“赫連鈺。”本來,那青年便是邪馬侯赫連鈺。
青年一雙似琉璃般敞亮的目子緊緊跟著漸遠的車駕,他俄然喝出聲:“那車有題目,快追。”
術離身上所縛已被解開,現在正靠著車壁而坐,麵色微白,卻仍若昔日般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