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困……”不容她辯駁,身子便被撲倒在床上,熾熱唇舌襲來,便是一記令人堵塞的長吻。舌尖在她口中遊走,苗條身軀緊緊貼上她的,手掌不知何時已鑽進她的衣衫當中,行動比昨日更狠惡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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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很壞,焉壞的傢夥。蘇瑾心中誹謗著,身子卻往他懷中拱了拱,摩挲他的胸膛尋覓安撫。
“瑾兒……”帳內溫度幾近要將二人熔化,陸仲晗鑽入被中,在她耳邊低低叫道,聲音沙啞,“要甚麼,說……嗯,說給我聽……”
陸仲晗笑了笑,“倒也不是。雖自宋以來,官吏分流。官出正路,吏乃雜職。書吏三年一考,考滿可補下級衙門,有主官保舉,天然升得快些。不過,這些當是前任肖大人已替他做了……”
“慾望麼?”陸仲晗微怔,低頭想了半晌,才悄悄一笑,“小時在紫陽書院就讀,非常辛苦,當時也是孩童心性,隻盼書院每月讀書三日,休假二十七日,好日日去山後的小溪中捉魚抓蝦……”
卻又被他用心忽視。
再次回到裡間,蘇瑾已放了床帳縮在被中,用心諷刺他,“十餘年聖賢書我看你是白讀了……”
她情不自禁輕吟出聲,“仲晗……仲晗……”
可現在看來,是她錯了。他不過才二十歲,心性再淡定,思路再全麵,那屬於年青人的豪情與抱負還是存在的。他所表示出來的那些變通,約莫亦是出於對實際的無法而做的自我逼迫。
“自古宦海舊例,‘凡是新任肯吃一分虧,百事皆了’……”陸仲晗輕歎一聲,眼睛盯著窗外,不知是不是蘇瑾的錯覺,自那目光中,竟讀出一些無法與失落。固然一閃而過,卻叫她心頭一跳。
蘇瑾輕捶他胸膛,心一橫,昂首控告,“白日宣yin……可不是白讀了麼?”
是 由】.
陸仲晗說的事,便出在這戶房。
帳內紅浪翻滾,喘氣沉沉,間或有她破裂的低吟溢位……
話音方落,頭低傳來一陣低笑,“嗯。”
渾身被男人氣味包裹著,蘇瑾手腳已虛軟,等候幾次被忽視,她的心底如呈現無形的浮泛,不由身子弓起,迎向他的雙手,尋覓安撫。
蘇瑾點了點頭,因方纔一閃而過的動機,俄然偏頭輕笑,“仲晗,你小時候可有甚麼慾望?”
蘇瑾明白了,昂首笑,“莫不是因不滿陸大老爺,成心給你上馬威?”
“這裡麼?”陸仲晗在身上遊走的手指,貼在她矗立矗立的圓潤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