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啊,還和她初識時一樣,在堅固的外殼下,是孩子一樣柔嫩的心。
陳薇輕柔地撫摩著王路的一頭亂髮:“老公,對不起,我先走了。王比安,就留給你了。我曉得,你管孩子冇耐煩,看著王比安背個書,都是又摔又打的。我走了,你對王比安要和藹點。這孩子,實在很敏感,自負心也強。不要吵嘴,不要瞪眼睛嚇他,像明天如許打耳光,千萬彆乾了。你打在他身上,我肉痛得短長。雖說為孩子好,可孩子還小――”
陳薇嚇壞了,她看看謝玲又看看王路:“你、你們兩個如何了?王路,你、你彆哭啊。我、我冇事啊,不就被阿誰男人的刀給劃――”
哽著眼淚,謝玲掙紮著道:“陳薇姐,你、你彆說這些,冇準,冇準那把刀上,並冇有生化病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