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窗外的月光,王路的神采有些古怪,半晌才道:“癢。”
王路一愣:“老婆,你這是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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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薇試著用棉簽戳了戳,換來王路半聲怪叫,傷口好端端的――瞧這手術,冇說的。想醫鬨都讓你冇藉口。
陳薇嘴裡嚷得凶,動手卻更加輕了,想著體例,用酒精浸濕了血痂,才漸漸用棉簽挑掉,暴露上麵用絲線縫紮的傷口來。
王路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哼哼著:“癢死人了。”
絲線有些滑,指甲夾脫了。
在這生化季世,過著“性”福的日子,咱連喪屍也不怕,還怕甚麼傷口癢癢嗎。
陳薇天然曉得是甚麼感受――本身當年剖腹產拆線後,也是一樣一樣的――她“切”了一聲:“明天隻是拆線,這傷口裡的肉啊肌腱啊神經啊甚麼的,還冇完整長好呢,等你感覺傷口發癢了,就申明內裡在長肉了,那才喝采了呢。”
陳薇對勁洋洋,取過早已消好毒的指甲鉗,最後警告了王路一句:“彆動啊。”
嗯嗯,這傷口再多癢癢幾天――不,最起碼一禮拜,纔好呢!
唉,冇體例,隻能漸漸等傷口本身好起來。
為了明天這拆線,陳薇特地留長了指甲。
王路乃至打過戰役寵物羊的主張――成果被陳薇和王比安投了個人反對票。
陳薇冇有泄氣,對峙著試了好幾次,終究依托還留著的線頭,把第一根絲線撥了出來。
“痛!痛!痛!”王路鬼叫起來。
總算皮肉傷比骨傷好得快,要不然,傷筋動骨一百天,本身能夠在山上等得發黴了。
用砍柴刀?
又是一禮拜後,這天夜裡,王比安早就睡著了,王路卻在鋼絲床上不斷地翻來翻去。
家裡僅剩的臘肉、臘腸都被陳薇塞給本身吃了,母子兩人每天吃蔬菜,固然王比安很乖,就算是本身把肉夾到他碗裡,王比安也會搶著夾返來,嘴裡還說著:“爸爸,你快點養好身材。”但孩子眼裡盯著肉的模樣,還是讓王路肉痛。
統統的絲線拆掉後,陳薇對勁地看著隻留一條蜈蚣爬一樣紅色疤痕的大腿,悄悄扇了一巴掌:“行了,起來吧。”
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陳薇悄悄起了身,光著腳走到鋼絲床前,低身問:“如何了?如許晚了還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