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除了傷口的血痂被連帶著扯了一小塊下來,縫紮處,並冇有流血。
終究,拗不過王路,又想到在山道用石頭砸喪屍,總好過隔著鐵門砍喪屍,陳薇承諾王路,讓他守在了山口。
騎在樹枝上的王比安嚇了一跳,還覺得喪屍來了,趕緊搭眼往山道望去,看了好一會兒,低頭對王路喊道:“爸爸,冇喪屍啊,你如何了?”
還真是王路把喪屍“帶”上來的。當“帶路黨”的,就是王路那天受傷後掙紮著上山時,滴落在地上的鮮血。
是王路,真的是王路,在昏倒了一天一夜,在天國門口轉瞭如許長時候後,終究被陳薇救了返來。
喪屍正今後抬頭,籌辦再次撞門。
王比安已經搶著道:“有三隻喪屍上山了,我在山道上瞥見一隻,厥後又追到門口兩隻,對了,有隻喪屍跑到廟後,把我們家的雞吃了。”
在喪屍倒地前,那隻大手矯捷地一抽,把砍柴刀抽了返來。
王路掙紮著直起家:“這麼說,山上不有一隻喪屍?就在廟後的雞窩?”
下雨啦!
古之兵法雲:孤城不成守。就是這個理。
可明白這個事理,看著因為走了短短一段路,就氣喘籲籲神采又重新發白的王路,陳薇還是猶疑不決:“王路,你身材吃得消伐?”
固然腐臭的牙齒、眼窩看起來還是很噁心。
毫不斷頓,砍柴刀順勢一落,哢一聲,砍進了喪屍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