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殺喪屍,殺鄞江鎮中間大量的喪屍成了唯一可行的路。
王路歎了口氣:“老伯,你的話我曉得,就算是種了田,冇化肥冇農藥也是個大費事,搞不好,就得回到靠天用飯的老根柢日子去。”
陳老頭咳嗽了一聲道:“說這些有點遠了。歸恰是餓不死我們,現在最要緊的,還是要搞到農機,先把今夏收割的事弄妥了。”
王路和謝玲神采都有些發白。
謝玲在中間扁扁嘴,陳老伯也真是的,繞了半天,就得出“還得找農機站”這句話,這和本身說的有啥辨彆啊。
不過陳老頭明顯不想讓王路輕鬆,吞吞吐吐了半天後,才道:“隻是我現在手裡也冇稻種啊。”
王路劈裡啪啦這一通話又快又急,心急之下。連身材都從沙發上探了出來,口水四濺也不自知。
王路卻能瞭解陳老伯的話中之意,此後很長一段時候,大師都要當農夫了,這農機但是關頭中的關頭,就算是農機站裡現在冇有等候維修的農機,可從長遠考慮,本身還是要把農機站“打”下來,農機站裡成套的維修東西、各種零配件、機油光滑油啥的,但是真正的寶貝啊。
王路亂糟糟理不出一個眉目,乾脆甩甩頭,你妹的,船到橋頭自會直,先到謝玲所說的鎮中間大橋,找到農機站再說。
陳老頭曉得現在不是啦呱家常的時候,也冇說甚麼留客的話,邊站起來送王路和謝玲出門,邊道:“我先在後隆村找找,記得有人家家裡來收著之前用牛拉的土收割機,那玩意兒固然頂不上燒油的農機,可比人力手割快多了,恰好給咱家的老牛用上。萬一你們那兒……”
劃子緩緩進了鄞江鎮,江麵到了這兒開端變窄,但也變深,兩岸的房屋也多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呈現了一道分岔,這個分岔王路認得,往左就是去它山堰的。謝玲把持著劃子筆挺向前,直入鎮中。
正在漸漸覺醒本能的喪屍越來越難殺了,合作圍獵的本能,避光躲藏的本能,王路不曉得,喪屍另有多少本能會覺醒。
王路湧起一陣深深的有力感,如果給他充足的時候,他和謝玲有信心清理光鄞江鎮上的喪屍,但是,時候!時候!現在缺的就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