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員,你方纔說有大事要與弟子籌議……”
大抵是風俗了,李素也是來者不拒,一一在世人的畫作上提字,柳詠則在展廳裡閒逛,無聊地看著滿地各式百般的菊花和掛在牆上的菊花作品。
“另一條路是闖四門,非論凹凸貴賤,不分男女老幼,凡是通過四門通考的人,都能立即成為學院門生!這條路,恰是先聖孔夫子定下,旨在提拔人纔有教無類,弘揚儒學!”
“請!”
柳冠夫渾身一震,神采大變,慎重道:“聖上有何旨意?”
柳詠也不想在大廳中多呆一刻,回身跟從李素走出了聖賢莊。
已經到了這個境地,柳詠再無顧忌,他擦掉嘴角的血跡,舉頭挺胸地超出柳冠夫,逼視著夫子,道:“既然你想聽來由,那我就來奉告你!”
夫子略感不測,此子彷彿並不像傳言說的那樣一無是處,單是這份膽色,都要比大多數儒生要強很多。
李素再次確認道:“柳兄,你當真要闖四門?”
柳冠夫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柳詠,此時心中不知是該歡樂,還是該擔憂!
柳冠夫與李素對視一眼,都搖了點頭,不知夫子是何意。
“李素師兄,你如何有空來畫院啊!”
“要他本身說!”夫子立即打斷了他的話,麵色安靜,不知貳內心在想甚麼。
“其二,至聖孔夫子曾遺先訓,‘後代夫子,須以弘揚儒學為務,有教無類’,你卻說甚麼稷放學院隻收可造之才,這是離經叛道,欺師滅祖,你枉為夫子之名!”
誰知柳詠聞言,麵前一亮,獵奇地問道:“何為闖四門?”
柳詠能夠感遭到,這類氣味與聖賢莊的浩然正氣有些類似,但卻比浩然正氣低了一個層次。
柳冠夫大驚道:“武陵節度使造反?為何軍部冇有收到諜報?”
李素也非常不測,方纔柳詠敢跳出來詰責夫子,已經讓他刮目相看,冇想到傳說中柳家的“犬子”,竟然另有這等應變力,固然柳詠之言多有過火,但卻緊扣此時的情境,讓人冇法回嘴!
“冇錯,動靜恰是通過渾天儀的千裡傳信術傳回。目前神捕衙門已先行出動……”
柳詠正看得出神,俄然院彆傳來一個宏亮的女聲。
“如此無禮無德,不忠不義,不是沽名釣譽又是甚麼?”
不得不說,這些畫作,都非常不凡,如果放在地球,每一幅都代價不菲。更首要的是,那些畫作上包含著特彆的味道,就像覆蓋著一層崇高的氣味。
廳中氛圍略微和緩,李素解釋道:“稷放學院有五大院,彆離是太學院,琴院、棋院、書院和畫院,此中太學院主修四書五經,研討治國方略;琴棋書畫四院稱為四門院,主修改人四雅,以是又稱雅院。闖四門是非官方路子退學,以是要求非常嚴格,到時會由四門院主講大儒親身出題,考生必須四門全過,方能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