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天上人和我們一樣是人,豈能見死不救呢?」
「啊?」於正睜著眼睛看著他,停動手中塞到一半的饅頭。
墨老伯見他麵色紅潤,並無病虛之兆,再一搭上他的脈搏,隻覺妥當而略促,又聽得他呼吸急快,早猜得十之八九,便冒充將手指輕壓於肚臍眼下三指處,然後輕歎了一聲:「有救了!」
「(如何和她說纔好呢?我底子不是甚麼天上人,真要住在天上,那是神、是仙;若真有,我還真想見見呢!)」於正思忖了一會兒,才吞吞吐吐地說道:「我…」
「小蝶,彆難過了,一會兒爺爺給他買口棺,咱倆給他埋了吧!」
「嘻,甚麼為甚麼呀!這冇頭冇尾的」
「你就是嘛!」
「這之間,莫要讓他在島上露麵,另有,妳也莫要纏著他給妳講天上國的事」
「可,但是,哼!算了,你們都欺負我,人家會本身找著答案的!」少女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用心將腳步踱得踏踏作響地拜彆。
「既然同時身為高朋又是兄長,我們天上人最最講究的就是,呃這個長幼…長幼有序,對!長幼有序該聽過吧?」
「那是甚麼時候呢?」
「那可不能白白便宜你,我若說了,你也要奉告我天上國的事」
於正又敲又撞的,木製的舊門,開關時,還常傳出刺耳的腐朽聲響,想不到現在倒是堅若盤石!如何推也紋絲不動,他寂然地靠在門上,看來他真的闖大禍了。
「啊?甚麼?」
「爺爺都和你說些甚麼?」
「那麼你該曉得,老夫本不籌算救你」墨老伯頓了一頓,接著說道:「小蝶這孩子,打小便被我慣壞了;你如果真感激他,便莫要在她麵前提起天上國一事」
「於,於正你!」墨蝶不成置信地望著他。
他清算了藥箱,捋了捋銀鬚,一麵走、一麵說道:「你們天上人哪!終歸是要歸去的,老夫但願,你甚麼彆帶走,甚麼也彆留下」說道前麵,他不知是在對誰說著:「…是離不開這島的,如果琴兒、正兒能早些明白便好了」
「說這麼多,該不是不曉得吧?」
「我,我當然曉得」
「行了,老夫行醫了大半輩子,人在復甦和睡夢中,呼吸地均勻和節律自是大不不異。」
「呿,不太長人家四歲,有甚麼了不起的」
少女柳眉倒豎,氣嘟嘟地將碟子一把端走,看來她真的活力了。
「就說了我不是甚麼天上人嘛!」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