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衍之災_第224章 消失之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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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寧雪看著懷中那被謾罵的魔王,流著血之淚,在黑暗中掙紮。甚麼也聽不到,甚麼也看不到,被囚禁在一個未知的天下中。那隻言片語中到底藏著甚麼奧妙,他亦是不瞭然,能感遭到的隻要那刻入骨髓的哀傷,讓他將懷中的人再次抱緊。

就那樣的姿式一動不動,如同石塑的雕像,顏寧雪抱著沉寂的白無哀,一向比及太陽西下,那雙染血的雙眸纔再次展開。反射下落日,如血紅的水晶妖異而透亮,連那慘白如紙的膚色,都在那落日中有了一絲正凡人的紅潤。

現在顏寧雪做的就像是場景重現普通,與某種存在調換甚麼的買賣。這類既視感既讓他氣憤而又有力,之前冇有的一些奇特的情感都在翻滾。

束腰錦帶被一勾一扯,順著那隻苗條而慘白的手墜落在地。冇有停頓,自但是然的探進了那繁複的長袍內,將內裡中衣的衣帶也扯開。觸到那溫潤如玉的肌膚,卻讓懷中的人不由得一顫。這纖細的行動並冇有被忽視,那打擊的手也停頓了下來。

顏寧雪震驚的看著阿誰永久都是那麼沉著、淡然的魔王,如同哀痛到頂點的淺顯人一樣,歇斯底裡。為甚麼哀痛著,卻流不出淚來,就隻能化為肝火。那種說法就像將他本身劃爲另類,否定了本身身為人類普通的哀思。

麵對如此陌生的白無哀,要如此主動的奉上門來,所需求的不但僅隻是勇氣。就隻是如許的親吻,都讓顏寧雪生出一種叛變了白無哀的負罪感。像是剛確認了來往乾係的第二天,就與彆的人卿卿我我一樣。

冇有再回到西樓的議事大廳,顏寧雪擔憂白無哀還冇有好完整,親身將人送回樓上的房間,但他卻冇想到會被留下來。那抓著他手腕的手是那麼用力,恐怕他會逃了普通。但是白無哀就那麼抓住了他,卻一句話都冇說。

看著這副姿勢的白無哀,顏寧雪既肉痛又有些欣喜。會活力,會哀痛,會難過,一點點離開之前那種機器感,漸突變得更加情感化,垂垂更像一個活著的人。

他明曉得白無哀不過是失憶了罷了,卻還是忍不住生出瞭如許的設法。然後,在如許的設法下,心底滋長的驚駭,更是冇法按捺。

“我彷彿健忘了一個很首要的人,感受少了甚麼,回想起來卻又像甚麼都冇少。我記得你,記得無玥,記得兆蕪,記得他們,記得統統的人。卻恰好有誰不在曾經的那一份影象裡了,你說,那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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