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啦有啦。”木寧夕靈光一閃,說:“來人,在他們的屁股上刻下‘是不是傻’。”
此次,殘兵們已經不是鬼哭狼嚎那般告饒,他們的聲音已經變了調調,恨不得被刻的後背是彆人的。
木寧夕嘴巴動動,方纔已經擦潔淨小刀的梅影們鎮靜地抓過板滯地殘兵們,扒了上衣,在背上持續刻字。
蕭辰淡淡一笑,小小的對勁。就是讓你噁心才說的。
“如果騎馬,一個時候。”司徒天逍不消思慮,直接答覆。
駱名流連輪作嘔,呲牙,威脅:“你彆再說啦。太噁心了。”
黑駒子很給麵子的“嘶嘶”一聲,很給麵子的點點頭。
“是誰派你們來的?”司徒天逍居高臨下,凝睇這些人。
“爺,你不誠懇。”木寧夕噘噘小嘴,纏住精乾的腰,仰起小臉,問:“你喜好我不?”
“要殺便殺,我們不會說的。”一個將參將甲冑的男人號令著。
“好吧。”木寧夕嘿嘿一笑,對那些殘兵說:“我每人賞一塊銀子,歸去給你們的大王子看看你們背上的字。”
“天逍。”’
“嗯,我也一樣,永久陪著你。”
公主,是你傻了吧!敢變相的罵北契國大王子是傻子。
蕭辰歎笑:“他會來。但是毫不會脫手相救,而是把公主偷走。”
“四千萬兩金子,一兩不能少。”
“我捨不得分開。”
“寧兒。”
耳邊是她淺淺地呼吸,貳心跳隨之鼓勵,緩緩地規複安靜。
司徒天逍喝令黑駒子步下山坡,那些被節製的北契殘兵已經有力抵擋,他們失神地望著馬背上的男人,心驚膽顫。這就是失落的貝州守將司徒天逍,被北契國將軍們視為仇敵的男人。
司徒天逍抱著木寧夕挺身躍起,穩穩落在黑駒子的背上。
駱名流和蕭辰緩慢騎到馬背上,奔到司徒天逍身邊。
間隔一線峽越來越近了。穿過一線峽,再走十裡的山路便到了狼山腳下。那邊是四國的人都不敢涉足的處所,一是害怕至尊狼王之怒,二是驚駭狼山的野狼。
梅影行動利落,不管殘兵們如何告饒,他們都一絲不苟地刻著每一筆,爭奪刻得標緻。
臉埋在她的頸側,嗅聞著獨屬於她的馨甜。即將她在懷中,他卻欣然若失,頓感前程一片暗中。
“小寧兒,你真暴虐啊。”駱名流有點怕怕的。幸虧木寧夕不是敵方的人,不然他……
“放心吧,我不會分開你的。”
或許正如小寧兒說的那樣,作歹多端太久,總要還返來的。